榻榻米上,扉間還是很糾結自己被登在報紙上這件事,糾結著糾結著,他忽然就發現了更糾結的還在後面。
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扉間驚恐的看向神樂,質問她:“我們泡湯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每天都派忍貓暗中監視我?”
神樂很無辜,搖搖頭,道:“你誤會了,我沒有暗中監視你。”
心,微微放下一些,想著她也不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要知道,只要想到可能會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著自己,然後將自己的一舉一動彙報給神樂,扉間就渾身難受。
這邊,扉間才鬆了一口氣,就聽到神樂笑眯眯地說道:“我是正大光明監視的。”
扉間:!!!
“嘿嘿,”她笑的狡黠,“我的眼線遍佈整個忍界,所以,你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會知道的。”
扉間不悅的盯著神樂的笑臉,面對這樣好看又可愛的一張臉,他死活說不出重話來。
嘩啦一下,報紙散落了一地,輕盈的紙張四散著鋪滿兩人周圍的地板。
空出來的大手攥住了神樂的手腕,她的手腕纖細,扉間稍微用力一些就能夠感覺到她突突跳動的脈搏,生命力旺盛。
長臂一拉,毫無防備的神樂失去重心跌入了他的懷裡。
扉間微低著頭去看懷裡人,神樂仰著頭,怔怔的望著他,笑容從她的唇邊一點一點退去,她難耐的動了動身子,聲音輕輕地。
“怎、怎麼啦?”
“……”
被扉間那雙緋紅色的眼眸盯著,對視的久了,神樂有點害羞,她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另隻手抓住了他肩膀上的白色毛領子。
“怎麼回事嗎……”埋在胸口的聲音悶悶的,勾得人心癢。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扉間鬆開了神樂的手腕,白皙的手腕上留下的粉紅色的手指印子,昭示著他沒有控制好力道。
“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們兩個人如果有誰會做對不起對方的事情,那這個人一定不會是我,我有這個自信。”
他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暗啞,像是剛被一支燃燒的香菸滾過嗓子似的,聽的人心猿意馬。
急著表忠心這一點是很好了,可為什麼聽起來就是怪怪的呢?
咋滴,就他一個人堅貞不屈,神樂反而可能會水性楊花唄?
“所以,我覺得對你來說,我應該是特別的才對,我不喜歡被一雙眼睛盯著……”
“……哦……”依舊將臉埋在他的胸口沒有抬起來,“我其實是跟你開玩笑的,並沒有忍貓盯著你,我知道這件事純粹只是個意外。”
扉間:?
“那天我上山採蘑菇來著,是我自己看到的。”
“啊……嗯?”
抓著肩膀猛地把人從懷裡扯出來,扉間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自己看見的,看到是男人在泡湯為什麼還要觀察的那麼細緻!!!”
“好看呀,美男子泡湯,還是三個美男子,一輩子都不見得能趕上一回,不看一眼豈不是虧了一個億。”
“……”
“不就是被我看了幾眼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好像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扉間快氣死了,神樂從來意識不到自己是女人這回事,一遇到這種事情就自動忘記了自己的性別。
“那你當時的眼睛是盯在我身上的嗎?”扉間語氣不善,就連臉色也像極了外面的天色,陰沉又嚴肅。
不怕死的神樂據實相告,“沒有啊,我還看了尼桑和阿尼甲,尼桑的腰臀比簡直逆天了,那腰一看就知道腰力很好,不去跳鋼管舞可惜。還有阿尼甲,那腹肌那膚色,嘖嘖嘖,他平時有在偷偷健身吧,對不對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