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在木葉病院住了一週,他的肋骨斷了四根,只要呼吸都是撕裂般的疼,醫生讓他不要亂動,臥床休息,以免肋骨癒合的時候發生長歪了的情況。
這個時候醫療忍者很少,在木葉只有寥寥數人,他們更多的是去救治因為任務而受傷的忍者,像自來也這種偷窺女湯被揍的,他們理都不理一下。
兒雷也得到訊息趕到病院的時候,醫生已經看過自來也了,並且還給他吃了止痛藥,讓他感覺上好了很多。
大蛇丸還陪在旁邊,臉上的表情很是迷惑,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想什麼。
“唉,”兒雷也嘆了口氣,戳了戳自來也的腦門,“我以為你是出什麼任務才受的傷,結果……讓我說你什麼好?”
面對的畢竟是哥哥,這讓自來也多少有點尷尬,他鼓著臉甕聲甕氣的說:“這只是個意外,我大意了才會被她打到的,話說,之前都沒事的,這次就是不走運。”
腦袋被兒雷也再次敲了一下,兒雷也恨鐵不成鋼,“你這小子就是沒有意識到錯誤,這跟走不走運有什麼關係,你可是個忍者啊,做點正經忍者該做的事情好不好?”
自來也依舊嘟著嘴,在哥哥面前,作為弟弟的他總是會忍不住撒嬌。
“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去偷窺女湯,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兒雷也說著轉頭注意到大蛇丸,他拍了拍大蛇丸的肩膀叮囑他:“你們兩個自小一起長大,你幫我多看著他一點,不要讓他亂來。”
“好,”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這幾年兒雷也沒少照顧孤身一人的大蛇丸,面對他,大蛇丸說不出拒絕的話。
自來也住院的這段時間,綱手一直沒來看他,這讓自來也有點小小的失落。
吃著大蛇丸給他削的蘋果,自來也幽幽地說:“綱手這個女人真的是好狠心啊,換做是普通人的話被她揍了也應該來慰問一下吧?”
大蛇丸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手裡捧著一卷卷軸看的用心,隨口回他:“沒有警衛部的人來抓你這已經算是放你一馬了,你還想著她來慰問你,你想得真美。”
“喂,我都已經這麼慘了你就不會安慰一下我嗎,還要在我的傷口上撒鹽,你這傢伙跟綱手一樣,也不是好東西。”
大蛇丸很是無奈,卷軸攤在膝蓋上,他去看自來也,自來也這傢伙真的很會顛倒黑白。
自來也翹著二郎腿躺在病床上,風從開著的窗戶吹進來,窗簾被風吹得鼓起來像是船帆一樣,嘩嘩作響。
好一會兒沒聽到大蛇丸的聲音,自來也覺得有點無聊,不由地轉過頭去看看他在做什麼,頭才轉過去就看到大蛇丸正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看。
“怎麼了嗎?”自來也納悶。
“自來也,”大蛇丸臉色很正經,“明天我就不來看你了。”
“誒?”自來也沒想到他會這樣說,“為什麼,你不來的話只有我一個人會悶死的!”
“明天,我跟綱手要去火之國邊境出任務,這個任務應該短時間不會回來,綱手不讓我告訴你,但我覺得還是跟你說一聲比較好。”
一提到任務,自來也終於正經起來,他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嚴肅的望著大蛇丸,他問他:“去邊境,為什麼,是什麼任務,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嗯,”大蛇丸垂下眼簾,目光聚焦到攤在膝蓋上的卷軸上,聲音淡淡的,“二代風影大人幾天前去世了,砂隱村現在正是新舊政權交替的時候,火影大人不放心,讓一部分忍者去國境線的地方少量佈防。”
“為什麼,這個時候,他們內部的事情就忙不過來吧,不會對別的國家有什麼想法吧?”
大蛇丸緩緩地搖了搖頭,“你應該也看過幾年前《忍界週報》登的二代風影的遺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