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計劃好了,那為什麼不直接回木葉,非得聚在這個山坡上……”
說到這個,柱間看了水戶一眼,解釋道:“想要將九尾從水戶身上轉移到你的身上封印,這中間存在著一定的風險,所以,在村子外面是最穩妥的。”
哼,想得可真周到啊。
就只有自己被矇在鼓裡。
但神樂不是一個糾結的人,要麼不接受,接受了就心平氣和下來,發洩幾句就好了,一直彆扭著不是她的風格。
在封印尾獸這一塊,柱間在水戶的教授下已經得心應手,即便是神樂自己也可以做到。
但是這一次,還是讓柱間來吧,她可不想當個白給的人柱力。
當做容器也就罷了,難道還要她自己擰開瓶蓋將狐狸塞進去,再把瓶蓋蓋上嗎?
她不幹!
將尾獸封印進人體內的時候人柱力是會非常痛苦的,而神樂最怕疼了。
躺在乾枯的草地上,神樂有點害怕的攥緊了扉間的手,扉間的手大而溫暖,神樂握著他的手尋求著安全感,很快,她的手就被扉間反握住了。
“別怕,很快就結束了。”
扉間雖然儘量讓自己的語調變得更溫柔一些,可害怕就是害怕,並不會因為別人幾句乾癟的安慰就不怕了。
神樂期期艾艾,五官都要皺成一團了。
“扉間扉間,要不你把我打暈吧,暈過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封印結束了你再把我叫醒。”
扉間:……
柱間:……
水戶:……
這可真是個好主意,呵呵。
看著扉間不為所動,神樂又扭頭去看身邊的水戶:“姐姐姐姐,封印尾獸有多痛苦,跟進產房比,哪個更疼?”
神樂這輩子最疼的大概就是生淨琉璃的時候了,當年被尾獸玉波及都沒有那麼疼。
啊這……
水戶當真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想了幾十秒,她對著神樂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來,“那個……我上一次進產房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記不清了。”
神樂:……
“你真的很怕嗎,神樂?”
聽到扉間這麼問,神樂一個勁兒的點頭,記得看版的時候,封印進去和抽離出來的時候都表現的很痛苦,即便是水門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可見絕對不輕鬆。
自己這麼怕疼,只是想想都害怕。
“我害怕我會……”
神樂一句話沒說完就看到扉間對著自己抬起了右手,緊接著下巴處傳來了一絲酥麻,這貨他居然一手刀把她敲暈了。
意識一點點的遠離自己,在意識完全消失之前,神樂還想著對扉間豎起一根大拇指,不是誇他,只是誇這手刀的見效速度堪比麻藥針,見效快到讓人做不出反應來。
像是進入到了一個幽遠的夢境裡,在夢裡,神樂身處一個空曠的空間裡,神樂手拿一根樹枝在裡面跑來跑去。
她一邊跑一邊唸唸有詞道:“這裡是我的,這一大塊是給扉間的,這裡是淨琉璃和卡卡西的,這邊是給尼桑和泉奈的……”
她一路往沒有光亮的暗處跑去,跑到那裡黑漆漆的,樹枝在地上畫了幾道,神樂不太滿意的抿了抿嘴巴,不太確定道:“這裡是給……九尾的?”
太黑了,住在這裡該多無聊?
神樂沒有失落太久,很快就有了辦法,“拿一盞燈過來,或者在某處開個窗戶,讓陽光照進來,嗯嗯,這真是個好辦法。”
窗戶開在漆黑的牆壁上,外面的陽光透過這扇窗戶照進來,金色的光順便照亮了這方天地。
神樂回過頭來,就看到了原本空蕩蕩的地面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牢籠,隔著牢籠,神樂看到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