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彪哥茶樓的路上,葉二娃突然解開頭上的紗布,扔到了一邊。 劉陽見狀,立即將車停在了路邊。 “你瘋了?人家剛給你包紮好的,取下來幹什麼?” 聞言,葉二娃摸了摸額頭,淡笑道:“不需要了,戴著也沒用!” 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陽看著那團染血的紗布,又看了眼葉二娃的額頭。 只見他額頭上除了一點血跡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傷痕。 “你……你不是受傷了嗎?傷哪兒去了?” 劉陽表情驚愕的問道。 因為在去醫院之前,他就透過獄警得知了兩人衝突的全部過程。 據說,葉二娃被程凱撞在牆上,額頭當場就被撞出一個血洞,後來程凱又拿著洗漱用的杯子砸在葉二娃的腦袋上,這下也是砸的不輕。 兩處重傷,居然離奇般的消失不見了。 這可能嗎? 葉二娃用袖口擦拭掉額頭的血跡,靠在椅背上說道:“別看了,我又不是什麼異類,只不過是頗有些醫學造詣罷了!” “就算如此,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傷口消失不見吧?” “你把腦袋伸過來,讓我摸摸!” “我就不信了!” 劉陽一伸手,葉二娃立刻就把腦袋湊了過去。 他摸著摸著,表情更加的匪夷所思。 葉二娃的額頭不僅平整光滑,就連一個凹下去的地方都沒有,更別說傷疤了。 “這不可能啊……” 劉陽泛起嘀咕。 “一切皆有可能!” “快開車吧,彪哥中午可能要見客戶,咱們得趕在中午之前到!” “順便找個人少的公廁,我先把這身惹人誤會的衣服換了!” 葉二娃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感到渾身不自在。 剛才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像是看殺人犯一樣看著他。 就因為這身衣服是監牢裡的犯人才會穿的。 劉陽沿路解釋,還亮出了自己的警員證,都沒能讓那些人消除恐懼。 “的確,你該換身衣服了!” 劉陽指了指不遠處駛來的一輛警車。 毫無例外,警車停在了他們附近,下來兩個穿著警服的人,一臉嚴肅的要求劉陽立即開啟車門,接受檢查。 這又是哪個熱心市民的傑作? 葉二娃悠悠嘆了口氣,解開安全帶,配合對方下了車。 還沒等劉陽拿出警員證,就有個警員扣住葉二娃的雙手,將他抵在了車門上。 “喂喂喂,兄弟,自己人!” “這是我的警員證,你們仔細看看!” “先把我朋友放了,我慢慢跟你們解釋!” 劉陽趕忙將警員證遞了上去,著急的喊道。 一番解釋過後。 葉二娃也懶得去公廁了,直接在附近的商場衛生間裡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剛才那麼一鬧,路上的人都駐足圍觀,還以為是抓住了個逃犯呢! 回到車裡,葉二娃點上根菸,催促道:“趕緊走吧,丟死人了!” “你還知道丟人啊?” 劉陽瞪了他一眼。 猛踩一腳油門,將車拐向湍急的車流之中。 彪哥茶樓。 門口的幾個小弟看見葉二娃下了車,全都一窩蜂的擁了上去。 “葉哥!” “葉哥!” 葉二娃淡淡一點頭,對幾人指了指身後的劉陽,介紹道:“這是我兄弟劉陽!” 劉陽衝幾人笑了笑。 換做以前,他根本不會拿正眼瞧這些小混混。 更不會和崇飆有什麼交集。 但自從和葉二娃重新見面之後,他就慢慢的對這些人有了改觀。 小混混也不都是窮兇極惡的。 “彪哥在裡面吧?” 葉二娃問道。 有個小弟急忙迎上前,回道:“他在二樓的辦公室,中午有個外地的客戶要來談生意,葉哥你乾脆留下一起吃個飯,把你朋友也叫上!” “不了,我說完事就走!” 葉二娃揮揮手,示意幾人退下。 隨後就帶著劉陽上了樓。 二樓辦公室內。 崇飆坐在辦公桌前,戴著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鏡,正埋頭看著檔案。 難得的是他還穿了一身版型正式的深色西裝。 要不說他以前是個混混頭子,誰能看出來? 葉二娃看見他都不敢相認。 這才幾天沒見,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彪哥,真是你啊!” 葉二娃走上前,笑著道。 崇飆緩緩抬起頭來,伸手摘下眼鏡框,放在了滑鼠旁邊。 動作一氣呵成,派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