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轉身裹走了一大半被褥,殷受也不介意,躺下自背後擁住她,見她頭髮還濕著沒幹,不欲她現在便睡,便擁著她閒聊,&ldo;棠梨,你為什麼這麼排斥子嗣的事。&rdo;
因為甘源先前給她選夫君,選的都是真心喜歡她的人,比如付名和陶邗,雖說有利益摻雜在裡頭,但只是錦上添花,現在選的這些人,四個裡頭有三個是甘家的宗族子弟,有一人還未出三服,五服之內是為親,雖說她和甘源沒有血緣關係,但這樣多少讓她不舒服,也不適應。
她不關心內務,甘源大概也不想壞了父女之情,沒明著塞人,但送進宮來貼身伺候,又都□□成和馥虞同一款,實在提起來就讓她心情煩躁。
甘棠沒什麼生兒育女的念頭,一來她這幾年身體糟蹋得厲害,上次重病未愈又在汾河水裡飄了大半夜,體冷畏寒,便是她醫術高超,這種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恢復的,倘若有了子嗣,又是這樣的時代,只怕九死一生,當真生了,十之八,九也去了半條命。
二來就算她地位尊崇,這裡依然還是一個男尊女卑宗法禮教的時代,孩子的父家可謂天上掉餡餅,來日便坐擁江山,由此引發的鬥爭可想而知,只怕比殷商九王之亂還要糟心,畢竟誰都有機會,只要拼命鑽營。
甘源操這些心,是打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
可這孩子她不想生,她對生兒育女也沒有興趣,她還年輕,以後小心些,死之前來一場選賢任能,禪位明君,以後說不定能名留青史了。
甘棠想著樂了一聲,便不再糾結這件事了,閉了閉眼真打算睡了。
殷受見她窩在自己懷裡沒反對,緊了緊手臂,笑了一聲道,&ldo;棠梨,你不反對我靠近你了。&rdo;
殷受就是隻喜鵲,嘰嘰喳喳總有說不完的話,訴不完的情,讓人說不出的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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