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免禮免禮。」林莎嘻嘻哈哈的坐下,接過酒瓶子就吹,大半瓶下肚,才笑眯眯的開口:「都是我師父教的好。」
「哈,什麼師父?」
林莎舔了舔唇角,漂亮的丹鳳眼微眯:「秘密」
聞言,沈越微微挑眉,居然還記得他這個師父,良心還沒都讓狗吃了。
林莎酒量很好,從來沒醉過。這會兒想到沈越,突然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這個大豬蹄子,她晾著他,他還真就不理她了。
林莎捏著酒瓶,很認真的在想:再這麼晾下去,自己會不會要涼?
正想著,手裡的啤酒杯就被人抽走了。
抬頭,就看到了深色冷淡的男人站在面前,穿著灰色的長褲和立領白襯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股生人勿進的清冷高貴。
她有點迷濛,這是醉了?出現幻覺了?這男人,難道已經開始讓自己思之如狂了?
不可能!他就算是顆參天大樹,她也只是想上去給樹皮撓癢癢,沒打算真的吊死在上頭。
林莎撇撇嘴,不以為意。
沈越看著她這個撇嘴的動作,有點不高興。怎麼?還嫌棄?
然後,不高興的男人說話了:「走了,你師父叫你回家睡覺。」
林莎:?
一眾小姐妹:一臉懵逼jpg
等林莎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被沈越拉到了大馬路上,風衣被胡亂的套在身上。
「作業寫完了?論文寫完了?這周的功課複習完了?下週的預習了嗎?」昏黃的路燈下,男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
林莎:「……」
沒記錯的話,她已經大四了吧?她從小學四年級開始就沒被她爸媽這麼訓過了!不是,你誰啊?!
「你誰啊?我寫不寫論文,搞不搞學習,關你什麼事!」林莎不服氣,一個多星期沒理她,開口就兇,憑啥?誰還不是個小公主?
不,她是女王,所以要正面懟回去!
沈越看著面前耀武揚威的姑娘,冷淡的哼笑了一聲:「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知道?」
林莎:「……」
麻蛋,她在這個男人面前怎麼就沒贏過?打不贏就算了,連鬥嘴都輸,莎女王表示不服氣!
林莎:「沈越!你少來這套!你什麼時候是我師父了?你不是不讓我叫你師父嗎?」
沈越:「我不讓你叫,你就不叫了?你剛才不是還說『師父教的好』?」
林莎:「……」
啊啊啊啊!好不要臉的男人!!居然偷聽她說話!!!
姑娘炸毛了,後果很嚴重!
林莎一個健步衝上去,乾脆也不講道理了,直接像個猴子一樣撲上前,掛在沈越身上,虧得沈越習武多年,不然這一撞,兩人都要倒在地上。
「沈越!你他媽究竟要幹什麼?!」林莎雙手抓著沈越的肩膀,大長腿夾著男人的腰,呲牙咧嘴,一副要再幹一架的模樣。
為了接住她,沈越不得已展開雙臂,然後……託著姑娘的大腿。可惜,熱褲太短,這會兒……手下的觸感光滑細膩。
常年舞棒弄槍的人,突然這樣溫香軟玉在懷,還有點不適應。
「我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男人的聲色暗啞,是最直接的生理反應。
林莎:「……」
這突如其來的黃腔讓她整個人一激靈,連帶著那點酒氣也跟著散了,才突然意識到現在兩個人姿勢……有多、尷、尬。
林莎想從沈越身上下來,可託著她腿根的一雙手牢牢扣著,一點要鬆動的意思都沒有。
「你……你先放我下來。」
女王的氣勢一弱,就有要遭碾壓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