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還是你最懂我。”
“老大,我們是兄弟。”
紅衣女子又有點發愣,搞不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
忽然,只聽錢飛一拍老虎的頭,大吼一聲道:“兄弟們,我錢飛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現在為了我們的明天,我們首先要填飽肚子。”
錢飛隨即轉過頭看向紅衣女子,有些惡狠狠的說道:“抓住她,就算她沒錢,可她定是什麼大家小姐,到時綁架了找她家人要錢。”
說完,讓老虎帶著自己退出來,一幫賊人圍住紅衣女子。
“哎呀呀,這麼熱鬧,打架好啊,特別是打群架更好哇。”清脆的聲音從樹林傳來。
眾人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輛馬車的車頂上正坐著一位白衣女子,一手托腮,笑意盈盈的看向這邊。
趕車老伯聽到這話,只覺得自己是幻聽了,這是剛剛那個說自己一行俠仗義,懲奸除惡為己任的天山弟子麼?
眾人只覺得一瞬間的迷惑,感覺見到了樹林的精靈。
“你是誰?”老虎首先出聲問道。
紅衣女子看見凌祁萱眼睛一亮,很是高興。
“老虎,別管她,我們今天運氣好,能做成兩筆生意,到時把兩名女子都抓了,嘿嘿。”錢飛打斷老虎的話,陰險的一笑。
老虎皺眉,覺得自家老大為什麼有些不一樣了?以前再怎麼搶劫,也沒有過將女子搶回山寨的行為,所以飛虎寨才能在高手淋漓的江湖上呆這麼久,朝廷也沒怎麼在意。難道是因為最近太窮了?老虎不解,卻相信自己的這個解釋。
“你們這樣對待一位女子也太不像話了,一群人打一位女子你們一個個都是‘英雄’啊。”凌祁萱嘴角微勾,閃過譏誚。
老虎聽得這話,一陣面紅耳赤,以前也是在江湖上混的,只是落魄了才跟著老大一起落草,如今自己雖然是山賊,可這些年眾兄弟也只是搶劫過往的奸商,也沒做過跟家可惡的行當,最近由於安城出了事,這條通往安城的路行人幾乎沒有,幾天不見個人影,可眾兄弟也要吃飯,所以今天見了這位紅衣女子才沒有放過。
“這位姑娘,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我們本就是山賊,可山賊也是要吃飯,如今……”老虎話還沒說完,便被錢飛打斷。
“老虎,你怎的婆婆媽媽?”錢飛瞪了一眼老虎,轉頭看向凌祁萱道:“怎麼,這位小娘子,難不成你要管管麼?”
“沒,我也只是感慨一下,你們繼續,我不妨礙你們,我只是路過的。”凌祁萱擺擺手,心裡卻是對著老虎和錢飛很是好奇。
趕車老伯本還在驚愣之中,聽到這話越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寧願自己剛剛是耳聾了,原來說天山好都是騙人的,什麼七大門派之首,傳言果然不可信。
錢飛眼睛咕嚕嚕轉了幾圈,對眾賊人說道:“弟兄們,先把這位紅衣的女子抓了再說,之後再抓了這位白衣的女子,到時候,我們就有銀子拿啦。”
眾賊人很是聽他的命令,話剛說完,就呼啦啦拔刀對著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杏眸微瞪,說道:“哼,姑娘我本以為你們山寨比較窮,和其他的山賊不一樣,沒想到,你們和其他山賊一樣,弱女子的錢財你們也搶?”
眾賊人不禁納悶,心道,這位姑娘,我們是山賊,當然挑弱一點的人來搶劫了,難不成傻傻的搶厲害的人拿雞蛋去碰石頭啊?
只是想歸想,卻不得不應付紅衣女子手裡的軟鞭,紅衣女子本就有一身好武藝,在江湖中也算是高手了,這些山賊本就是些烏合之眾,是以很快就被紅衣女子打得落花流水。
凌祁萱見狀,眼光微閃,似是讚歎。
錢飛見狀,立馬拍了一下老虎頭,說道:“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