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孟嶽見蕭孟於不開口,冷笑道:“諸位,我來告訴大家當年的真相吧……當年,月心起初是跟我情投意合,但蕭孟於卻橫插一腳,仗著他是家主第一繼承人的身份,從我身邊把月心搶走。
月心雖然嫁給了他,但從來就沒真正喜歡過他,生下了莫悔後,鬱鬱寡歡……
我也不怕你們瞧不起我,我們乘著蕭孟於閉關衝擊葵水末期的時候,私下裡幽會,在那時候,月心懷上了莫爭,只是我當初並不知情,月心她有所愧疚,沒將此事告訴我……
等蕭孟於半個月後出關,發現月心懷了孩子,本想將月心和孩子都直接打死,但月心向他發誓,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而且懷上一個孩子很是不易,向他不斷求情……
最後,我的好大哥,他讓月心發毒誓要守口如瓶,並將月心軟禁在家族內,一直到莫爭出生,都讓外界以為是他的孩子。
人算不如天算,月心早看透了他的歹毒心腸,生下孩子不久,就知道蕭孟於會找機會讓她死去,因為那樣,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莫爭是我的孩子,而不是他的!
月心偷偷寫了一封信,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記載清楚,交給了她最信任的婢女,告訴那婢女,若是她幾年內意外身亡,不論什麼原因,都把信箋交到我手上……
果然,不出一年,月心就‘走火入魔’香消玉殞了……哼,真是一個好丈夫,好家主啊……”
聽到這裡,眾人不禁倒抽涼氣,沒想到,竟還有這樣一段過去。
蕭莫悔張著嘴,試圖從父親臉上看到,那不是真的,他就算不喜歡蕭莫爭,可也沒想過蕭莫爭不是他親弟弟,也沒想過,母親會跟二叔有關係,更是……被父親殺死的!
蕭孟於此時臉色已經猙獰無比,眼裡泛紅,“該死的……那個賤人……竟然敢玩我!!?”
“父親!!?”蕭莫悔踉蹌著倒退了一步,差點沒一屁股栽倒在地。
看到蕭孟於暴怒的樣子,幾名太上長老也徹底相信了。
事實上,蕭孟於不承認也沒用,蕭孟嶽顯然有備而來,只要拿出那封信箋,確認筆跡,就一切昭然了。
蕭孟嶽陰沉地道:“大哥,你知道麼……我原本還抱著一絲對你的兄弟之情,一絲信任,沒全部相信月心所說的……
可是,莫悔和莫爭,從小到大,你對莫悔的偏頗實在太大,讓莫悔主持大局,當作一個繼承人培養,而莫爭卻是被你指使來,指使去,帶著一群修士奔波著管理藥田。
你根本就沒打算讓莫爭有好好修煉的條件,也沒打算讓他們兄弟競爭,因為,你知道只有莫悔是你的兒子!甚至莫爭的子女,都根本無關緊要!
直到看清了這一切,我才相信,月心說的是真的……就算為了家族穩定,我不跟你多爭,但為了我的兒子,我的子孫,我絕對不能躺蕭家繼續落在你手上!”
“哈哈哈哈!!”
蕭孟於狂笑,蔑然道:“就算這一切是真的又如何!?是秋月心那賤人先對不住我,對不起我們父子,她不配做蕭家的主母!
何況,你與你的嫂子安通溝渠,難道就見得光了!?你與我,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我確實做了不少卑劣的事,但你也是骯髒得很!”
這話一說,幾名太上長老,也都露出深思之色。
確實,蕭孟於有錯,可蕭孟嶽也好不到哪去。
蕭孟嶽卻是自信滿滿地道:“所以,我還有接下來的理由……”
說著,蕭孟嶽將一直安靜站在那兒的蕭揚旭推到眾人眼前。
“諸位太上長老,請觀此子,他叫蕭揚旭,比死去的蕭秋風還小了五歲,葵水初期修為,一手千雪堆雲劍法出神入化,諸位長老以為如何?”
幾名太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