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隔了好幾天,孟柳都沒有聽到張望山的訊息。
甚至,也沒有警察上門做筆錄。
她有些奇怪。
就在她要被吳莣卷被子帶回家的時候,警察終於上門了,卻帶來一個震驚的訊息。
張望山死了。
死於毒/駕。
他吸/毒了,玩得太開心,結果開車沖向了河。
孟柳不敢置信。
前幾天,這貨不是還在舉刀要砍人嗎?
怎麼轉瞬就死了。
張望山的死亡短暫上了熱搜。
孟柳閒逛一下,居然發現有些人在對他進行洗白。
「他只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儘管他劈/腿,他吸/毒,但是他是一個好導演啊。」
……
???
孟柳噁心想吐。
這和「我抽菸我喝酒我泡吧,但我是個好女孩」有什麼區別。
只能說,這世界對男人都格外寬容。
孟柳氣得鼓起腮幫子,冷不防一隻修長的手伸了過來,抽走了她手上的手機。
「養傷就不要多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可是,我傷的也不是眼睛。」
吳莣替她削了一個蘋果,「你昨晚不是說眼睛還痛得厲害?」
孟柳覺得自己搬起石頭砸向了自己的腳。
起因是這樣。
自從孟柳受傷了,她死皮賴臉纏著吳莣上藥。
吳莣本來叫了吳管家幫忙,但每次孟柳都眼淚汪汪,說這裡不舒服那裡不舒服,後來吳莣沒有辦法,只好親自抄刀上陣了。
孟柳本想借著這段時間,兩人培養培養感情。
但吳莣就是個呆子,完全是柳下惠坐懷不亂。
她讓他幫她洗澡,明明溫香軟玉就在面前,他卻把她當成哥斯拉一般。
洗白白,順毛毛。
連多看一眼都是艱難。
甚至,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真的懷疑,他對這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好像以前她親他的時候,他也是下面離她遠遠的,雖然偶爾會激動,但看不出有什麼反應。
他清心寡慾,倒是顯得她欲/火/焚/身。
後來,她也問了他這件事情。
「你不喜歡女人嗎?」
吳莣表情詫異,「嗯?」
孟柳又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還是你喜歡男人?」
她越想越覺得很有道理。
排除了孟早這個可能,他身邊好像只剩下衛琅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朋友。
那天,吳莣的反應很奇怪。
她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生氣的意味在。
她被嚇到了,想拉他的袖子,卻被他一下甩開。
「吳莣……我……我不知道……對不起……」
吳莣還是不理她。
直到她假裝摔了一跤,捂著眼睛起不來的時候,他才是調轉頭來,一把抱起她。
「吳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麼說你的。」
男人的自尊心本來就強,何況這事是自尊的基本。
「你很討厭同性戀嗎?」
照理說,現在算是開放時代了,同性戀也並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存在。
和異性戀一般,只是我愛的人是同性而已。
吳莣擰來熱毛巾給她擦臉,「別人的事情和我無關。」
摸了摸她仰起的臉蛋,他聲音恢復了先前的平靜,「我爸是同性戀。」
「可是……」
孟柳小嘴長成了雞蛋,這絕對是驚天大秘密,「他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