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露腿、露胸,裝作風情萬種的女郎。面對如此開放的家鄉,一陣汗顏。前天,我去杭州解百附近的真彩圖文店列印樣稿,路經光復路(從高銀街到清泰街段),發現近500米光復路,聚集了近10家休閒的洗頭房。光復路街面狹仄,兩邊的房子破落不堪,走在這裡彷彿走進80年代的杭州,可以稱為貧民窟了,而就是這條不起眼的光復路,每50米就有一家休閒的洗頭房。在杭州這個天堂般的城市裡,這些低檔的洗頭坊舉著“休閒”的牌子,擠進了普通社群,密度呈見縫插針之勢態;至於那些演繹酒吧、夜總會所謂的高檔的娛樂場所高舉著“品質生活”的幌子,湧現在繁華地段,規模呈航母化勢態。杭州這個“愛情之都”漸漸的嬗變為“*之都”;“東方魅力之都”嬗變為“東方妹力之都”。
那麼,是什麼社會原因使得這個行業發展如此迅猛?筆者認為這與社會心理有關:
首先是國民經濟的發展。“飽暖思*(佚)”,人民的物質生活水平提高,開始享受“品質生活”。而品質生活、和諧社會的一個重要特徵就是人的性滿足、性和諧。相對富足了的人們更多的注重性生活,今夜無眠,便去尋歡作樂,追求生活質量,這是悅己的表現,對個體生命的尊重。反正,任何事情包括*在內,都是有足夠的理由的。
其次是傳統觀念的誤拾。我們一度強調對待傳統文化要“取其精華,棄其糟粕”,可惜更多的是相中了文化中的糟粕。傳統觀念認為人的富貴程度是以佔有女人數量作為衡量的尺度。皇帝是九五之尊、萬民之主,最為尊貴,所以要以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麗相匹配。誰都想稱皇稱帝,是男人就想多佔有女人。難怪紅頂商人胡雪巖建“十三樓”來安置他的成群的妻妾。受這種觀念的影響,人一旦功成名就,或者某個專案勝利完成,都要找女人去犒勞一下肉體,“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古人成功者就是易妻納妾、逛逛窯子喝喝花酒,現代人成功就是包二奶養情人、到休閒場所洗個腳打個肉樁。
再次是精神空虛。綜觀歷史,中國人是沒有宗教信仰的,兩千年來,處於主流的儒家思想非常務實,“不語亂力怪神”,注重積極入世。而且任何外來的主義、信仰只要到了中國,都會被加工、改造,變成中國特色的實用工具。沒有信仰就沒有禁忌,孔子曰:不知生,焉知死?中國不求來世成仙、成佛、成天使,只求今生的享盡榮華富貴,物質上“一切向錢看”,肉體上多搞女人多生子。所以,中國人一旦生存權已經實現,即實現了溫飽後,圖個人的發展時,並不是去追求所謂的精神,而是去放縱肉體,追求房中術了。
再者社會輿論的慣性。中國社會有一種風氣就是“笑貧不笑娼”。窮人就是下等人,比娼妓都要賤,只配做牛做馬,最沒地位。處於社會弱勢群體的她們在“笑貧不笑娼”的社會輿論下,生活的慾望很容易戰勝道德的掙扎,情願和不情願之間漸漸淪為*。還有些女人愛慕虛榮,貪圖享受,迷戀奢侈品,為了能夠買一個LV的包包或愛馬仕的服飾,甘心墮落,淪為娼妓。就*的整體數量而言,自甘墮落的女人應該是主流。
……
默許的背後,隱藏瞭如此社會暗流。正是這種社會心理,使得人們的心理也在嬗變。
首先,男人變壞了。經濟發達了,中國男人們暴露出了“暴發戶”的醜態。 “錢多玩女人”,大款去夜總會、娛樂城體驗會員制的瀟灑或者包二奶養情人;小款去酒吧、K歌廳搞搞*或者軋個姘頭;工薪族去洗頭房、足浴店嫖嫖妓,打打肉樁,解決性溫飽問題。對於這種現象,現代女性表現出少有的寬容,甚至是縱容。漸漸的形成了這樣的怪論:“本色”成為男性魅力的標籤,說明健康,有情趣;而“本分”則說明或男人身體差,或不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