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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從安心的臉上不斷的落下。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不斷地滑落。
手緊緊地握著拳,死死的握著,指甲掐進掌心,指甲斷裂,血絲冒出,她卻感覺不到疼痛,只能落淚,唯有落淚。
服侍小姐這麼久,她明白小姐的意思。
大家都知道,與南門子軒是鬥不過的,可是小姐卻是保住了她的命。
回京之路
大家都知道,與南門子軒是鬥不過的,可是小姐卻是保住了她的命。
她知道,小姐要她尋狗什麼的只是一個藉口,小姐的意思是在叫她快走,有多遠走多遠。
可是……�������������������������
安心忽地轉身,然後朝自己的小院不斷的狂奔,“小姐,我要跟你在一起。”砰的一聲,將大門開啟。
只是……�������������������������
一切已空。
安心衝進屋,果真已經沒有安晨的蹤影。
她有些無力地癱坐在地,覺得欠小姐的越來越多。
馬車從江南小城出發,一路馬不停蹄地往京城方向趕。
這速度像趕命似的,令安晨不由得懷疑,掀開車簾,她朝慕容皓喂了一聲,“為什麼這麼趕?”
“趕?我們向來是這樣的速度的。”慕容皓有些不明所以。
黑線從安晨的額際冒出,“難道你倆就沒發現,我這個嬌弱的女子麼?”
這樣趕下去,她的屁股都開八瓣了。
“呃,大嫂,貌似馬車裡有棉墊吧?”慕容皓眼睛朝縫隙望去,看到被安晨坐扁的棉墊,不由得想,難道這棉墊還不夠厚?�������������������������
“我要下車。”安晨覺得她跟慕容皓本身就是缺乏溝通,那還是不要廢話了。
“前面一站再……”慕容皓話沒說完,就被安晨打斷,“我要下車。”
慕容皓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耶律君華已經籲停馬車,安晨幾乎是用跳的方式奔下馬車,然後便是不停的吐。
這吐來得很突然,也很兇猛。
“你怎麼了?”記得迎親時,她也無緣無故的吐,然後掩胃的,慕容皓不由得緊張了。
吐得黃膽水都出來,安晨才揮揮手,“沒事。”
她接過耶律君華遞來的水袋,建議道,“我們休息一下再趕吧。”
你怕得胃疼
她都這樣了,他倆還敢趕麼?
於是三人便將馬車拉離官道,然後在一顆樹下停下。
這情景其實有些熟悉,安裡背靠在樹幹,眯了眯眼,“慕容皓,這情景有點熟呢。”
“嗯。”慕容皓有些鬱悶的輕應。
看見她的手試圖裝作不明顯的按住胃,他再也忍不住了,“你在怕什麼?”
“怕?沒有啊?”她的額際冒著微汗,卻是否定了他的疑問。
“你一害怕就會疼到嘔吐。”慕容皓卻是揭穿她的謊言。
“呃?”
他怎麼會知道的,這個幾乎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他怎麼會知道的啊啊。
安晨有些無力的撫額,到底她還有沒有隱私。
“你知道我什麼時候來葵水嗎?”她側頭,一臉正經無比地望著耶律君華。
“……”風冷冷的吹來,撩起耶律君華的長髮。
“……”慕容皓第一次石化得這麼標準,兩眼呆滯。
“不知道嗎?”安晨仍舊保持認真嚴肅樣。
“每月初七。”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