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磋破,“你將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一個只有六歲的孩童身上,不覺得極度的自私?”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對當年的事如此的耿耿於懷?”鄭飛絮有些羞惱的看著雲語柔。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究竟願不願意用兒子來換女兒?若你想雙方暫時平安無事的話,就讓他把小川子給我放了!”雲語柔沒有忘記此時還是處於談判階段。
鄭飛絮看著彥王爺,不知該如何是好。
彥王爺略一垂眼,抬眸笑言,“既然是故友遺孤,那本王也就不再追究其冒犯之罪便是,姑娘,你大可先放了本王的小女!”
“說得跟唱戲似得,本小姐粗人一個,聽不懂這些漂亮的話,你若真有誠意,現在就讓人把小川子給我放了,待他走到我面前,我自會放了你女兒,你也大可放心,我不會像你們一樣,對一名六七歲的孩童下手的!”雲語柔往後退了一步。
彥王爺緊抿著雙唇,重重的用鼻子呼吸,雙眼眯了眯,“你別太不識抬舉了。”
“呵呵,你還真瞭解我,本小姐還真的比較喜歡用腳走路,不喜歡抬舉。”某女厚顏無恥的說著,引得周邊的人們一陣輕笑。
彥王爺此時真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看著周邊圍觀的人群,他陰著臉,最終選擇妥協,對身後的隨從點了點頭,讓其放了簡尋川。
簡尋川在雲語柔的召喚下,聽話的快步走向她。
待簡尋川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雲語柔卻出乎意料的食言,她並沒有將茗茗給放回。
見她想食言,彥王爺氣得滿臉通紅,指著雲語柔,“你竟敢玩弄本王?”
雲語柔聳了聳肩,“您貴為王爺,我哪敢玩你啊,我只是覺得你這人說話像放炮,不太可信,所以在我沒有確定自己真的安全時,我當然不會傻到將護身符給放了。”
簡尋川看著彥王爺,年少的口氣充滿了倔強,“我說過,除非你殺了我,不然的話,我會親手殺了你!”
彥王爺定下心神,對著簡尋川微笑,彷彿此時眼前的簡尋川還是當年那個只有六歲的懵懂娃娃,“川兒,好久不見,不知你我一見面,你便要殺我,這是為什麼?”
“裝,你接著裝!”跟著雲語柔混久了,簡尋川的話裡行間也帶著種老油條的意味。
他看著彥王爺,原本美好的面龐布著仇恨的陰霾,“你害死了我爹爹,難道我就不該替爹爹報仇?”
眾賓客一片譁然。
“一派胡言,你聽何人造謠?”彥王爺寬袖一拂,厲聲斥責,“令尊曾是本王的恩公,本王感激都來不及,又怎會害他?”
“難道王爺您的報恩方式就是,奪人妻,棄人子?”雲語柔再次向彥王爺發難,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的心中漸漸的浮起另一個可以替簡尋川報仇的方法。
她正想辦法讓彥王爺與鄭飛絮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套裡鑽。
“混帳,你竟然敢一面再,再而三的詆譭本王,本王豈能饒你!”
“是不是你害的,我們問問簡童不就知道了?何必如此的欲蓋彌彰?”雲語柔定定的反嗆著彥王爺。
看來,這隻兇殘的獵物快要入套了。雲語柔的內心不禁有點小得意。
大家紛紛側首看向她,無不在想,這個女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然想向一個死了十年之久的人問話。
看著大家,雲語柔將手中的茗茗扣得更緊了些,她知道彥王爺的部下定當隨時趁自己鬆懈之際下手奪人。
“簡童雖然人是死了,但是他的屍骨應該還在吧?是不是被人害死的,我們完全可以來個開棺驗屍!這麼做雖然是對死者的一種大不敬,也是作為子女對先人的一種不尊,但是若讓先人含冤而死卻不替其伸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