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夅聽到這裡,上前一步,直言問道:“你說得規矩是什麼規矩,又是哪裡來的規矩?”
那酒醉的人視物已經有些模糊了,只聽是個女子在說話,當即便大怒道:“你算個什麼玩意,敢問老子話,我看你們這些女人……啊!”
白星夅可沒慣著對方,一腳就將人踢飛了出去,血帶著嘔吐物,吐了自己滿身。
不過白星夅也是腳下留情了,人雖然受了不輕的內傷,卻沒有昏迷過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你……”男子想撂狠話,但他不是傻子,被人一腳踢飛了後,他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一點,忍了又忍過後,出口的話就變成了,“你,你為什麼打我?”
轉折領略有些生硬,那些等著聽狠話的,都被弄得不上不下,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白星夅語氣不悅道:“你想想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如果還覺得不該捱揍的話,我就揍到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
男人臉色先是微微一變,似有些憤怒,但在看到白星夅的時候,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鉅變。
“你,你是白星夅?”男子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那想要開口說話的掌櫃,也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哼。”一聲冷哼,算是預設了對方的猜測。
那男子臉色霎時間就變成了一片蒼白,“我,我都是胡說的,我不是有心的,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男子瞬間認慫的做法,多少讓人有些無語,但周圍看熱鬧的人,卻也能夠理解。畢竟關於白星夅的種種傳說,實在是讓人不敢不慫啊。
而且這事若是真的追究起來,也不僅僅是得罪白星夅的問題,還有侮辱皇室成員的問題,那罪可就大發了。
白星夅神色冷漠,“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讓我饒了你,做夢呢?”她可不是那麼心善的人呢!
“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您想如何?”那男子冷汗冒了滿頭,再加上身上的各種汙跡,看著是真悽慘。
但有些人,哪怕悽慘到死,也未必值得同情。
白星夅想了想,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讓這種歧視女子的男子受到教訓,並且還不會牽連其他人呢?
最初白星夅是想讓這男子對他的妻子來個三跪九叩,讓他以後在妻子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不過這樣做的話,一時倒是痛快了,以後那妻子可就不好做人了。嚴重一些的話,也許還會受到不好的對待,不是她的本意。
“你有阿孃嗎?”白星夅突然問道,妻子不行,阿孃總是可以的吧。
“有,有的。”男子不知道白星夅要做什麼,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那你阿孃可有養育你?”白星夅繼續問道。
“也有的。”
白星夅點頭,說出了懲罰,“那你罰你夜夜為你阿孃洗腳吧,你阿孃生你養你,那麼辛苦,你卻不知道感恩,瞧不起女子,該罰。”
“我,我沒有瞧不起阿孃!”男子苦著臉解釋道。
“你阿孃是女子,你卻不顧女子的想法,只想著男子如何,覺得女子就該低男子一等,不是瞧不起又是什麼?”白星夅其實也瞧不起面前這人,什麼本事都沒有,就長了一張嘴。
“還是說,你想我換個懲罰內容?”白星夅話鋒一轉,道:“讓你京府衙門的大牢裡待上幾個月可好?”
“不不不,我認罰,不用換了!”
白星夅冷哼一聲,“說出你的住址,我會讓人夜夜去監督你的,別想偷懶。”
“我不會偷懶的。”男子眼神閃爍,明顯不想說出自己是誰。
“那還是去京府衙門吧。”
“不不不,我說!”
原來這位也不是普通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