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景見氣氛終於又活絡起來,笑著道:“手電筒可以長時間照明,但半個月左右需放在太陽下曬一曬,如無損壞,用上個七八年不成問題。”
“手電筒底價兩千兩,諸位可以出價了。”
相比於孩童和女子才會喜歡的玩偶,手電筒這種堪稱為奇珍異寶的存在,明顯更受人追捧。
“我出三千兩!”
“三千五百兩!”
“四千兩!”
“四千五百兩!”
“五千兩!”
喊價很快就到了五千兩,要不怎麼說有錢人的消費是無法想象的呢,這幾千兩銀子在這些世家貴族眼裡,和幾兩估計也沒有多大的差別。
“八千兩!”嬌俏的聲音中帶著一抹狠厲,大有一種誰敢與她相爭,便會是她的仇敵一般的感覺。
眾人循聲望去,見到是嶺南王郡主方燕娥,就紛紛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張婉月嘀咕道:“這方燕娥還是這麼霸道,好像多麼了不起似的。”
但實際上,這位方燕娥的身份還真就有點了不起,因為嶺南王是當朝唯一一名異姓王,常年駐守在嶺南,手下八萬大軍,個個都驍勇善戰,是大趙國南方最主要的一道屏障!
而方燕娥是嶺南王嫡女,而且還是唯一的嫡出,在家中十分受寵,性子也就難免嬌縱跋扈了一些。
而畏於她的家世背景,別說一般世家的小姐,就算是皇室公主,都要讓她三分。
維景見是這位主開口,就知道喊價可能要到此為止了,果然,等了片刻後,也沒有人再開口。
方燕娥十分驕傲的說道:“維景,你磨磨蹭蹭等什麼呢,還不快點將那玩意送過來?”
方燕娥說完還看了白星夅一眼,語氣蠻橫又帶著一絲陰狠的說道:“哼!本小姐看上的,無論是人,還是玩意,那都得是本小姐的!”
這話裡的意思就十分明顯了,白星夅微微眯起了眼睛,考慮著自己到底要不要和一個傻子計較。
在白星夅眼裡,這種毫無實力,就如此囂張跋扈的人,那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傻子。畢竟但凡有點腦子的,也知道不該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啊!
張婉月感受到白星夅的不悅,連忙拉住了她的衣角,說道:“別和她一般計較,她就是個不講理的。”
維景猶豫了下,按理來說,他確實是該拍板賣貨了,但這位郡主卻偏偏要去挑釁他們家未來的王妃,王妃的面子就是王府的面子,也同時是王爺的面子,他們丟不起!
維景詢問的看向白星夅,一切單憑白星夅做主的意思。
白星夅想了想,輕輕地點了點頭,看在那八千兩的份上,她也沒必要去計較那三言兩語的,畢竟對方也沒有指名道姓說什麼,她若是氣呼呼的衝上去,豈不是自己找罵挨!
“恭喜郡主,這手電筒是您的了。”得到指示,維景立刻就笑著揮揮手,讓人將手電筒送過去,同時送上的還有筆墨紙硯,等著方燕娥寫字據。
方燕娥冷哼一聲,“區區八千兩,還寫什麼字據,小文,將銀子付了!”
“是!”小文是方燕娥的貼身侍女,當場就取出了八千兩的銀票,可謂是十分豪氣了。
只是她這一番話,卻是得罪了好幾位,像是寫了字據的六公主七公主,以及晉王世子……他們不是沒銀子,只是出門沒帶那麼多的銀子而已!
一向喜歡爭強好勝的六公主,聽了這話就沒忍住,聲音很大的嘀咕道:“幾千兩銀子而已,有什麼好顯擺的,”
方燕娥立刻就瞪了六公主一眼,兩個年紀相當,身份上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性子頗為相似,一直都是公認的死對頭,此時對上了,眾人也不覺得有什麼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