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押好了銀票,便去了北郊戰場的負責人那裡,租用了一個無人使用的擂臺。
在租用擂臺的時候,曾鳴海十分大氣的拿了銀子,“你們五千兩的彩頭都出了,這點小銀子,就由我來吧。”
曾鳴海說著就付了銀子,地哇國的人想了想,才反應過來這番話的不對勁之處。
“你,你才是出了五千兩銀子!”那翻譯惡狠狠地指著曾鳴海,比賽還沒開始呢,誰輸誰贏誰知道!
“別廢話了,你們派何人上場?”曾鳴海十分貼心的補充了一句,“你們最好找個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沒有牽掛的孤兒來,免得死了,旁人也跟著受罪!”
“口出狂言,你找死!”那翻譯當場就變了臉色,語氣極為不好的翻譯了一句,其餘地哇國的人,也都跟著變了臉色。
他們雖然好多界都沒有獲得第一名的好成績,但因為他們招式上的特殊性,卻也沒有多少人敢招惹他們,甚至有些人還會處處都避開他們,讓他們覺得頗為驕傲,自大的性子也就自然而然的養成了。
“小野,你去,不要留手,弄死他!”地哇國最終派出了一個平平無奇的人,但卻是這些人之中,第二厲害的高手。
至於第一厲害的,他們是打算留到明日進行決賽的,絕對不能提前曝光。
“好!”名為小野的男子信心十足的蹦了出來,殺氣騰騰的看著曾鳴海,還對著他伸出了一根鄙視的小手指。
曾鳴海瞪了那人一眼,卻轉頭看向一旁的白星夅,“白大宗師,那就有勞你了!”
“看好吧!”
待那小野跳上擂臺後,白星夅隨即也跳了上去,動作更加輕盈,就像是飛上去的一樣,引起了不少的叫好聲。
“呀,竟然是白宗師打擂,哈哈哈哈,那群小矮子要完蛋了!”
“哦,原來是白宗師,那我就放心了!”
“我就說嘛,曾少館主是個挺穩重的人,怎麼會同意死戰,原來是有白宗師託底啊。”
“你們都說白宗師,白宗師很厲害嗎?”
“你這是從哪個山溝溝裡出來的,竟然連白宗師都不知道嗎?我和你說啊,那可是咱們的新一任拳王,素有一拳王之稱……”
場下的議論聲比擂臺上的打鬥都要精彩兩分,引得一些人不看擂臺,竟然都興致勃勃的聽起了各種八卦。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是你出戰?”那翻譯見到上擂臺的人不對,連忙指責曾鳴海質問道:“明明應該是你才對!”
曾鳴海的臉上是不屑又無辜,“我可沒說自己親自上去打擂臺,你們都能派人上了,難不成我就不能啊?”
“你,你耍賴!”翻譯生氣,他們要教訓的物件是這個小子,可不是那個……咦,那是個女子啊?
“你無恥,竟然找一名女子上死戰擂臺,簡直就是小人行徑,天下武師都要鄙視你!”那翻譯像是抓住了曾鳴海的把柄,語氣都變得義正言辭起來,更是提高了音量,企圖讓旁人也贊同他的觀點。
但那些看熱鬧的人,看著他的眼神,卻都像是在看著什麼傻子!
那是女子嗎?那是宗師,是拳王,是一拳就能打飛你的存在,你可是省省心吧,人家不需要你義憤填膺!
白星夅聽到這話,順手撿起了地上的一個小石子,毫不客氣的砸在了那翻譯的腦袋上,那翻譯當場就捂著腦袋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手指嘩嘩的流著,狼狽又悽慘的樣子。
“好!”不知道是哪個看熱鬧的,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竟然高聲叫了一聲好,帶動著其他人也跟著喊了起來。
“這群地哇國來的陰損小人可算是受到教訓了,還玩什麼暗器呢,連顆小石子都躲不過去,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就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