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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密探讓我告知宮主,雲副幫主在攻陷幽冥宮後擅自將收繳的金銀財寶分發給了這次參與征討幽冥宮的我幫弟子。他們將休整三日,三日後返回海沙幫。”海沙幫弟子聲音怯怯地說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聞聽這句話,葉海龍心中一震,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沉吟了一下,揮手命令道。
“幫主,雲霆已經生出了叛逆之心,妄圖透過分發金銀財寶收買人心,然後藉助這次大功反叛。而且能夠看出來,風凡一定會支援雲霆,望幫主早作準備。”柳飛鷹似乎想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臉上帶著一絲驚恐,低聲提醒著葉海龍。
“你也退下吧,本座想要靜一靜。”葉海龍的聲音有些低沉,不知道是因為雲霆將要反叛,還是得知風凡是一位修真者所致。
“那屬下就先告退了。”柳飛鷹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離去了。
“雲霆,你以為有修真者的支援就敢覬覦本座的位置嗎?這次無論你是否有反叛之心,本座都不會留你在這個世上,因為你已經功高蓋主了!風凡,不要以為你是一位修真者就可以一手遮天,本座這次讓你和雲霆一起死無葬身之地!”見柳飛鷹已經走遠,殺意凜然的話語從葉海龍牙縫中蹦了出來,葉海龍的臉龐上猛然露出了陰毒的神色。
不再遲疑,葉海龍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令牌。這個令牌似乎由一種特殊材料製成,散發出淡淡的烏光,一股煞氣將周圍籠罩起來,周圍一瞬間變得陰冷起來。令牌中央刻著一個詭異的獸頭,獸頭上生著三支長角,張開的獸口中一副森白的獠牙。
凝視著手中的黑色令牌,遲疑了片刻的葉海龍眼中充滿著血絲,猶如一個久困牢籠中的猛獸一般,喃喃地自語著:“看來若想平安度過這次大劫,只有動用這塊令牌了!”
遲疑了片刻,葉海龍終於下了決心,迅速將左手拇指咬破,然後將一滴鮮血快速滴在令牌獸頭上。令牌驟然散發出耀目的光芒,瞬間將大廳內輝映得妖異無比。
而在下一刻,艱澀難懂的咒語從葉海龍口中發出,葉海龍體內的真氣蜂擁而出,被令牌瘋狂地吸噬著。
過了片刻,葉海龍面如死灰,似乎幾乎耗費了巨量的真氣,身體也在微微抖動著。
令牌忽然發出了一聲輕吟,一道青氣從令牌獸口中湧出。青氣環繞在令牌表面一段時間,在葉海龍焦急目光的注視下似乎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令牌,以一種難以形容的速度飛遁而去。
葉海龍的額頭上沾滿了汗水,見到青色氣體離開了此處,葉海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低聲喃喃道:“希望二爺爺能夠如約而來。”
擦了擦汗水。葉海龍將黑色令牌小心地收入懷中,然後緩緩地坐了下來,開始進入了修煉真氣的狀態。
千餘里之外的某處洞府內,一位白衣老者正端坐在山洞內閉目修煉。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白衣老者眉頭微皺,緩緩地睜開了雙眸,對著身前虛空一點指,前方蕩起陣陣波動,設在洞府周圍的簡單禁制被去除了。一道青氣飛馳而入,白衣老者伸手向虛空一抓,這道青氣被抓在手中。
用神識仔細感應著,白衣老者在若有所思了片刻之後,喃喃自語道:“應該是那小子遇見了什麼天大的麻煩,否則不會隨意耗費自己的巨量真氣開啟此獸魂牌,放出一縷獸魂來通知老夫。”
原來葉海龍先前使用的令牌是修真界中的一種獸魂牌,獸魂牌除了傳遞訊息之外並沒有什麼其它特殊的。當某一位修士將自己一絲魂魄留在此牌內,和封印的獸魂融合。當另外一人催動此牌的時候,留下魂魄的那位修真者只要不在同一修真國度之外,就會立即感應到。之所以能夠感應,就是透過能夠跨越空間獸魂的瞬移,將留下的修真者的魂魄迅速傳遞給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