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還是你要告訴我,吻她的感覺很麻辣?”
“我不吃辣,可,她卻是個可以把辣椒幹當零嘴的變態。”尹雪冬的奶媽是個道地的湖南人,大概打小訓練,味覺異於常人。“她隨身帶個漂亮的小盒,那盒子裡全是辣椒幹,而且還是海南的名產『皇帝辣』。如果她把一片辣椒幹喂入我嘴牲,你覺得我的臉紅不紅?”不但如此還腹瀉了好幾天。
哼!那可恨的蛇蠍美人。
“我不管你的臉是怎麼紅的,你和她接吻是事實,不是?”
“我們在演戲。”
“哈!”向琥嘲諷的笑了出來。
“我和雪冬打一開始就是在演戲。”
她投給他一個鬼才相信的眼神。
方昊旖無奈的一嘆,“我和雪冬不可能交往的。她是我妹妹。”
咦?向琥怔了好幾秒才回過神。“妹,妹妹?”他們曾是鄰居,這種事她怎會不知道?“別開玩笑了!是乾妹妹嗎?”
他苦笑。“所謂的名門世家,光鮮的光環下有太多見不得光的醜事。就像……即使咱們是鄰居,你也不知道我叫媽的女人不是我的母親一樣。”一提到母親兩個字,他的心還是隱隱作痛。“尹雪冬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驗過DNA的。”
“既然這樣,你們、你們為什麼還交往?”
“事情有些複雜,你可能要有耐心聽了。”於是他把他那花心的父親如何勾引飛鷹集團的大小姐,讓對方未婚懷孕,之後一連串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他心情平靜的把豪門的醜陋面當別人的故事說,即使這些事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而說的人平靜,倒是聽的人訝異得嘴巴闔不攏。
“事情的始末大致是這樣。”把該說的話說完,料想此刻她大概也不會逃了,他替她鬆了繩子。
再看她,她的嘴巴還是張得大大的,他笑嘆,“現在你的嘴巴可以闔上了吧?蒼蠅要飛進去了!”
“噢!”向琥尷尬的忙把嘴巴閉上。
“現在你可以相信我和尹雪冬不是情侶的關係了吧!或者你要看我和她的DNA報告?抑或要找她向你解釋也可以。”
她紅著臉搖了搖頭。原來她對他有那麼大的誤會,如今誤會冰釋,要面對他好像粉尷尬。“不用啦!”
“沒關係啦!真的不麻煩,比起被你誤會、被你討厭,還信誓旦旦的要離開我、和我劃清界限比起來,這些真的一點也不麻煩。”誤會澄清,方昊旖有心情逗著她玩了。
“就說不用嘛!”她的臉紅得像快燒了起來一樣,一低頭正好看到他被方才發瘋的她打得傷痕累累的手,她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他的手說:“你……很痛吧?”老天!有些地方還破皮滲血了。
“是啊!看得到的地方很慘,包在衣服裡的傷想必更重。你方才還用頭撞我,更在我肩上、背後咬了好幾口,你忘了?”女人在抓狂時真的很可怕,全身上下都可以是武器。光是他背上的咬傷、囓傷、捶傷、抓傷,想必不知幾凡。
聽他這麼說,向琥更加羞愧了。“你這裡有沒有醫藥箱?我幫你上藥吧!”
方昊旖揚了揚眉。“好啊!”算她還有點良心。他站了起來,從櫥子裡拿出急救箱,裡頭的工具、基本藥品都算得上齊全。
她才把箱子開啟,他就開始脫衣服……
“你……你、你……”她目瞪口呆,一張臉紅得像颳風天前一晚的夕陽。“你為什麼要脫衣服?”
“你看過有人受傷隔了好幾層衣服上藥的嗎?”瞧她驚惶失措的樣子,他差一些失笑。
“噢。”鎮定、鎮定!她只是幫他擦藥,看他裸個上半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該死的!她的手抖個什麼勁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