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叫,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推拒他寬厚的肩膀。喉嚨深處泛出寵愛的低低笑聲,他鬆了牙,用唇用舌去慢慢的安撫那深紅的印記,緩慢的再次挑起讓人沉迷的慾望。當大手的長指擠入從未乾涸過的花|穴時,還未來得及開始抽動,他就感受到修羅宮結界的沉重震撼。
深藍的眸子一眯,他惱火的低吼一聲,抽出手指,用力吻了她一下,“我去去就回來。”起身著衣,他一直注視著床榻間那抹嬌美的赤裸身子,那絕美清純又無比淫糜的小人兒正懶洋洋的朝他微笑呢。忍不住再度吻了她一回,他才離去。待忙到深夜而歸時,迎接他的是一室空寂!他暴怒,任何僕人都不知道她是何時離開的,而他在摧毀了大半個宮殿後才想起她和修羅王的關係。難道是修羅王帶走了她?可她在他的床上滾了這麼多天,根本沒見修羅王有任何舉動,為什麼一待他離開,就帶走她?為什麼?狂怒,卻毫無辦法,生平第二次,他感覺到挫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將那個小東西真正的烙上自己的印,成為自己的所有物?懊惱的眯了眯眼,他突然想起什麼,冷冷笑了。她體內還有他的Jing液,無論她在任何地方,都會渴望他的佔有,即使被其它男人的暫時安撫過,她還是會慾火燒身的只求他。這一回,他只用等待就好了。
第三章
魔睺羅伽變得暴怒了。
處於修羅宮南面的宮殿隸屬於魔睺羅伽;向來與她水一般的特質一樣安靜無聲;寂靜得叫人幾乎可以遺忘去;現在卻頻頻出現翻天覆地的震撼和爆炸;若不是修羅宮的結界安好;那麼其它三大魔帥八成就是要殺進去一探究竟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再度半夜被吵醒的緊那羅摩挲著下巴;打了個好大的呵欠問著一同站在魔睺羅伽宮殿門口看熱鬧的夜叉;“好象幾天前起;每個晚上這裡都不得安寧;魔睺羅伽是怎麼了?”話音剛落;厚厚的銅鑄頂天大門猛烈的震動了一下;連塵灰都震下不少的讓緊那羅和夜叉同時後退一步。
“嘖;瞧這力道;裡面那邊肯定凹了個大坑。”緊那羅咧出個幸災樂禍的笑;再打了個呵欠;“算了;也不管我的事;再如何;魔睺羅伽也會自己壓下來的;走不走;夜叉?”
黑髮長及腰的夜叉皺著眉頭;“要不要稟報王?魔睺羅伽的動向很異常。”幾百年來;這是魔睺羅伽出現的第一次異樣。
緊那羅哈哈笑起來;“王?別開玩笑了;王要是有這個閒心還會把我們留在這裡維持結界?”說完一把拽著夜叉;“走啦走啦;不會有事的。”連拖帶扯的將仍想辨別個是非的夜叉拖走。
而門的那一端;正如緊那羅所說;數十米厚度的銅門生生的凹了一個龐大的坑。
而坑的製造者——全身包裹得嚴實不透風的魔睺羅伽正跪趴在地上用力的喘氣;一頭長得不可思議的柔順白金髮已經有了一半變成亮麗的漆黑。“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咬牙切齒的誓言從絕美空洞的面具下傳出;猛的;魔睺羅伽抱住身子又痛苦的低下頭;全身劇烈顫抖起來;“可惡、可惡!”嬌美的身軀驀然迸發出刺眼的銀光;強烈的攻擊光束突然爆炸開去;周圍原本就被破壞得不成樣子的宮殿再度遭受重創;一片灰飛湮滅。
遠處是東躲西藏的侍女們;一個個被嚇得全身哆嗦面目蒼白;誰也不知道她們的主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陣壓抑的怒叫;魔睺羅伽踉蹌的站起身;一手緊緊的揪著胸口的衣;“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漆黑的顏色順著柔軟的長髮一路攀升;當所有的發都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