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衝撞上她深處嫩蕊,重重的摩擦扭轉,一次次的強迫她過小的甬道盛開到極限,利用那緊密得叫他窒息的無上快感,來腐蝕他的靈魂。她被他強勁快速的戳擊卷野入蠻的快感樂園,沒有喘息的無盡洶湧快慰讓第一次品嚐到慾望的她難受得無法享受,“真的不行了……求你……”她脆弱的蜷縮成一團,像只被拋棄的小貓兒,惹人憐愛。他有心憐她,可那嬌弱的姿態和淚痕更是催動他心裡的野獸,無法控制的在她極度收縮的小|穴內恣意放縱。直到她哭得快無法喘息,他才攀越上自己的高峰,咆哮著強悍頂入她的最深處,嵌入那蕊心的縫隙,有力的噴瀉而出全部的慾望。
她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的高潮,在接納著體內子彈般滾燙的襲擊後,她哭叫一聲,暈厥了過去。她側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中,他撐著下巴,專注的看著她。從未有任何一個女人會帶給他如此心滿意足的感覺。執起她的手,他暗暗驚歎,也從未有任何一個人的肌膚會完美到這種程度。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瑕疵,潔白晶瑩若玉,扣除掉被他吻出痕跡的大部分面積,她剩餘安好的肌膚皆雪白至嫩。就看她的手,青蔥白嫩,圓潤的指尖和掌心帶著柔和的紅潤,美得簡直是不可思議。這樣一個絕美的人,若是真呆在魔界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會是個處子,應該早被人吃幹抹淨才對。
魔界的人對於純潔的東西可是異常的敏感,也帶著絕對的摧毀之心。落在他手中,對他還是對她都是幸運吧,至少他會忍住不一口吃了她,而是留下來慢慢疼愛。她讓他起了從未有過的想好好疼愛一個人的心。俯下身,他細細的親吻她每一寸嫩得叫人好想用力咬下去的面板,不再使力,只是反覆珍愛的親吻著。
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掀開雙眸,銀色的大眼兒水汪汪的,看到近在咫尺的他時,她的神情很顯然是愣了愣,短暫的困惑之後緊接著就是狂怒。他笑著低頭看著她,“你醒了,小寶貝。”她倏然眯上銀眸,白皙小手緩慢的抬起,貼住他的壁壘分明的結實胸膛。他揚眉,不以為她是在愛撫他,“怎麼了?”她的神色是狂燃的怒火,突然雙掌一拍。他只覺得一股強悍的力道轟然擊中他的胸口,讓措手不及的他被那渾厚的掌力給震飛了出去,重重撞上對面的牆壁,砸出巨大的深坑來。還未等他驚訝,她已經風似的將床單捲住自己,緊接著就是密集而絕不留情的殺招迎面而去。她怎麼會如此厲害?他沒時間納悶了,她的攻擊竟然要他凝聚起全部的心神抗擊,讓他吃驚又震撼。驀然,她全身湧出強烈刺眼的銀光,招式愈顯得狂猛和毒辣,攻擊也越來越厲害,沒幾下就把他的宮殿給炸得七零八落的。他的全身也驟然泛出深藍的光芒,整個人依舊赤身裸體,可表情已轉為嚴肅的全神貫注,對於她的攻擊完全不能再分開任何心神。就在兩人糾纏到了極點,都展出了最大力量,很明顯要同歸於盡的時候,一抹金黃的耀眼光球忽然間包裹住了她的全身,讓他的攻擊落空,讓她的攻擊失去了功效。她氣瘋了瞪住他,天籟的聲音脫口而出:“鳩般茶,你死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錯愕看著她與那金黃的光球,他突然間發現她的大眼竟然變成純粹的漆黑,而她那一頭白金與黑色的雙色長髮也全部變為黝黑髮亮的純黑。
“你——”他還未來得及問出口,在他詫異的眼神中,她逐漸消失了蹤影。
“一大清早就聽見你的宮殿乒乓做響,怎麼,重新裝潢的時間也挑得太早了點吧?”緊那羅打著呵欠站在他的宮殿們口和把他揪起來問話的鳩般茶麵面相覷。鳩般茶冷漠的面容很是嚴肅,“你知道這修羅宮中有誰的法力能與我匹敵?”不可思議,他的法力僅僅低於修羅王,除此之外能抗衡爭色的就只有其它三大魔帥,怎麼會有個突然冒出的天界人能逼出他全力以付?緊那羅瞥他一眼,表情有點無聊,“有啊,王和我們三個。”
“有其它人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