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徐昕心那種人怎麼可能放下身段來給芳兒道歉呢,我乾脆就順水推舟。反正這話是白長風說的,又不是我。
“不可能,表哥,你讓我給一個丫鬟道歉,還是一個青樓的丫鬟。”徐昕心一臉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說著。
還真別說,要是我是男人的話,估計看了也會心疼,不過很抱歉,我是女人,看到這樣的惺惺作態更是厭煩罷了。
“我說了,芳兒是我的妹妹。”
“要我跟一個妓女道歉,門都沒有。不,連視窗都沒有。”說完之後徐昕心就帶著兩行淚水飄撒而去。
“這下你滿意了吧?”白長風冷冷的說著。這是他第一次用這麼冰冷的語氣跟我說話,好像我真的做錯了什麼似的。
“不滿意,她還沒有跟芳兒道歉呢。”
“你到底想怎樣?”
“想怎樣?是我文你怎樣才對吧?我能怎樣?”
“你的意思是否是我不該幫你贖身?”
“這個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這麼說。”我無所謂的別過頭。
“女人,你真的好不知好歹。”
靠,什麼時候連溫文儒雅的白長風也會說這樣的話了。我哪裡不知好歹了,我不就為芳兒討回公道而已嗎?難道在他們眼中奴婢就不是人嗎?
該死的封建教育制度。
“是啊,我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有本事你現在就放我走,讓你眼不見為淨。”這樣的爛地方我還不想待了呢?都不知道那個徐昕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就一個病怏怏的男人有什麼好的,還用的著這麼想方設法的排擠我,這樣的鬼地方我還真是不稀罕了。
我什麼時候欠你銀子
“你想走是吧?”
“你看我不順眼就讓我走不也很正常?”
“想走,門都沒有,既然你認為你的生活過的太過好了的話,那你就在府中做丫鬟。還清你欠我的債務。”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藥罐子的臭小子說什麼來著?讓我當丫鬟抵債?靠我什麼時候欠他錢了?
“你說什麼?”
“我讓你從現在開始搬到丫鬟的房間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