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離開。
我,伶伶還有碧落都覺得這一切都太過簡單了,看著碧落握著劍柄的手,還是有伶伶手中的銀針,原本以為會有一場很激烈的兵戎相見,可是卻想不到就這麼簡單。
我的好奇心開始作祟:“你到底有他什麼把柄啊?讓他這麼輕易的放了我們?”
“我說過了,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也許大法師說得對,一日是聖女終身都是聖女,你應該在這裡的,帶你離開,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只能說是原諒我自己想要自私一次吧。”
“你就聽他吹吧,我可不信這種鬼話,那個鬼地方我是多待一刻都想吐,更別說終身了。我還真的是要謝謝你這麼自私了。”你能自私了,那到底還能不能喚回朝戰?
那個意氣風發的男子,是否已經經過我們這樣的兩個人也挫傷了所有的銳氣了?
“伶伶,現在就帶我們去見朝戰。一定要讓他回來。”著急,擔憂所有不安的情緒都湧上心頭。
“現在?你不用回去梳洗一下?”
“不用了,就現在。”
你還想到哪裡去?
“我們現在就走吧。”一臉平靜的氣質美女也開口了,看著她臉上波瀾不驚的表情,我卻感覺她的內心甚至比我還要澎湃。
“那好吧。”
在伶伶的帶領下,我們大概翻了一座山,累到我真的是上氣接不到下氣。“伶伶,你確定沒有帶錯路?”
這裡這麼偏僻,而且除了山還是山,怎麼可能裝人?
“這座山的山頂有一座小寺廟就是了。”
“那繼續走吧。”很累很難受,可是一想到朝戰為了我犧牲了那麼多,我就沒有辦法去理會什麼辛苦的問題,要是說起辛苦,我這樣的怎及朝戰的萬分之一?
在我幾近要虛脫的時候,伶伶終於說了一句‘人話’。“到了。”
欣喜若狂的看著眼前破舊的寺廟。嚴格的來說它還沒有我的綠籬小築那麼大。破舊不堪的程度給人的感覺就如同只要是一場大雨就能讓這裡化為灰燼一般。
一個穿著灰色袈裟的小沙尼肩膀上挑著扁擔從我們的身邊繞過去。
他低著頭,帽子的掩蓋下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那偉岸有力的胸膛,寬闊的臂彎卻是讓我不能遺忘的。
我忘記了四周所有的人,眼中只有了他的存在,甚至把他曾經深愛過現在還深愛著他的樂兒給遺忘了。
不顧一切的從他的背部擁抱住了他,他應該不知道是我們,他只是想要不知不覺的從我們的身邊離開。
可以因為我,已經讓他離開了一次了,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朝戰,你還想到哪裡去?”我的淚水已經浸溼了他背部的衣襟,同時也感到了他的肩膀深深的提動了一下。
我真的好自私
朝戰沒有回過頭來,只是用著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淡淡且無情的說:“施主,請自重。”
“施主?你叫我施主?難道你真的在這個破廟之中給呆傻了嗎?朝戰,我是小霞,我是小霞啊···”我卻遺忘了我現在根本已經不是冷語孜的面容,他怎麼可能知道是我,可是他剛剛為什麼會肩膀抽搐了一下?為什麼?
我感覺到了他的身體慢慢的朝著我的方向轉了過來,漸漸的,我對上了他的眼睛,不再是易怒狂擁有的特色,只不過是一雙再平凡不過的眼睛,歷盡了滄桑在四周已經蒙上了一成憂傷的氣息,經此而已。
“朝戰,我是小霞,我回來了。”我用著他最熟悉的眼神看著他,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在我這張已經不是冷語孜的臉到底還能讓他記得多少,或者他會認為我只不過是一個很不要臉的冒牌貨罷了。
“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