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浪費點藥材把這不聽話的小貓養個半年一年的。
“噗——”硬生生的捱了君言卿一掌,無情胸口一痛,一口鮮血灑向大地。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往下墜。
‘阿情——’心中狠狠一痛,顧不得其他,烏瑟斯迅速朝著那一抹身影飛去,眼中猛的佈滿了血絲。
用最後的理智把已經昏過的人快速的收進契約空間裡,烏瑟斯周身的氣勢一凌,身體迅速的變化,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一隻巨大的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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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沿著神經迅速蔓延到大腦,再次醒來時,無情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碾碎了一般。多久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了?最後的記憶是在捱了那人一掌之後,無情黯然,果然,高出一個境界,實力上的差距簡直是雲泥之別。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但全身的疼得無一不是在告訴無情他還活著。
扭頭看了看陌生的房間,無情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協調——對了,那個總是守著自己的人呢?烏瑟斯到哪裡去了?
還來不急仔細想,無情就感覺到有人靠近;但顯然那人不是烏瑟斯,於是他又閉眼裝睡。心底莫名的生出一種恐慌,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醒了?”——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無情心裡一緊,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君言卿!
感覺到一隻手已經落到了自己的臉上,無情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笑得如沐春風,但無情仍舊覺得脊背發涼。
“小情兒,不怕,不怕,都怪老師出手太重了,不會在有下次了。”看著自己心心念唸的孩子滿眼的恐懼,君言卿把人摟進自己的懷裡,輕輕的安撫著,完全沒有了出手時的狠戾。
而被安撫的物件此時卻覺得更驚悚了,就算這人喜怒無常那也有個底線啊,現在底演的是哪一齣?要殺自己的是他,擔心自己的也是他!?
“君言卿,快把無情放開,沒被你打死,都會被你憋死了。”——無情還來不及從驚悚中回過神來,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飄入耳中。
“杜桑,你來得正好,快來幫小情兒再看看。”沒有在意來人的無理,君言卿把懷裡的人放回床上說道。
“這個不用你說。”把君言卿趕到了一邊,來人一面給無情抱脈,一面嘮叨道:“你小子可真夠命大的,還活著也不找人來吱一聲,害得老夫我煉的藥都沒人用。”
那天君言卿突然衝進醫仙谷,說是要他回去救無情,他也大吃了一驚。那孩子不是兩年前就被君言卿的命令逼死了麼?為此他還跟君言卿鬧翻了,一氣之下離開了閻魔殿。
“老傢伙,我不在你可是寂寞了?”看著毒聖仍舊與兩年前一樣,鶴髮童顏精神很好的樣子,無情不自覺的放鬆了一些。
“呵呵,老夫有的是人陪,就是缺人試藥罷了。”自從這孩子走了之後,他再也沒有找到一個資質比得上這孩子的繼承者了。
當初這孩子因為體質的問題被分到毒殿,自己一開始留下他的目的只不過是想煉製一個藥奴罷了,卻沒想到自己和他會漸漸變成了亦師亦友的關係,奈何這孩子命薄……
看了一眼身後的君言卿,毒聖冷笑。他和君言卿都算得上是無情的老師,一開始培樣這孩子的目的可能都只是為閻魔殿培養工具。
閻魔殿裡從來沒什麼好人,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從小被培樣,成為殺人的工具,唯有那些活下來的、變成強者的才有可能成為最後的掌權者。
雖然他現在實力已經比不上君言卿這個後輩了,但是他強就強在更明白自己的心。早在多年前,無情在他心中就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