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夏小喬見到媒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做妾?”
那官媒鼻孔朝天,“誒呦,我說夏娘子,你們家三娘子是什麼出身?人家王公子可是正正經經的兩榜進士,嫁他為妾,那都是燒高香了,您就知足吧。”
“誒誒誒,你們怎麼打人呢?”
“果然是小門小戶,一點都不懂禮數,居然還打人?呸,就這樣的品性,難道還要做正妻不成?誒呦——”
還沒等她罵完,直接被人丟出了大門。
“回去告訴姓王的人家,以後離我們鹿家遠點,不然下次捱揍的就不是你這個小小媒婆了。”
真是豈有此理。
夏小喬被氣的不輕,鹿春華在不好,那也是她罩著的人,居然敢舔著臉上門納妾?
王家可真是好大的臉。
結果這邊剛將媒婆打跑,鹿春華聞信就跑來了。
“夏小喬,你憑什麼趕走王郎請來的媒婆?”
“你是不是跟我過不去?”
以前夏小喬沒察覺,現在聽她這話,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王郎?王郎是誰?”
“你少明知故問。”
鹿春華氣鼓鼓的道:“我跟王郎已經私定終身,這輩子非他不嫁。”
“私定終身?非他不嫁?”
夏小喬聽完臉直接冷了下去。
“你瞭解他這個人嗎?你就私定終身,就非他不嫁啊?”
“你知道我講媒婆趕了出去,你可知那媒婆來為何意?你到是想嫁,可人家可沒想娶你,人家上門是過來商議如何納你進府的。”
“鹿春華,人家要納你當妾,當妾知道嗎?”
這話一落,鹿春華瞬間愣住了。
“不可能,他說好了要娶我的,怎麼可能是做妾?”
夏小喬氣的心口疼,“我還騙你作甚?”
“這先不說,我問你,你跟那個姓王的,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倆何時好上的?發展到哪一步了?”
這次,夏小喬是真的急了。
這古代不比現代是自由戀愛。
女子的閨譽勝過一切,倘若鹿春華的名聲壞了,將來還如何找好人家?
可顯然,王家要納她為妾這事,著實觸碰到了她那驕傲的自尊心。
對她打擊甚大,非要去打上門問個明白。
夏小喬咋敢讓她出門?
趕忙著人將她關在了屋裡,又尋了下人打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堂內,小荷,也就是鹿春華的貼身丫頭。
此刻正哭的梨花帶雨的跪在地上。
“大娘子,奴婢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求您饒了奴婢這次吧。”
“奴婢也是沒辦法,三娘子說要是奴婢不聽話,就要發賣了奴婢不說,還要將奴婢的父母兄弟一併發賣了,奴婢不敢違抗啊!”
“嗚——,求大娘子開恩。”
聽完事情始末之後,夏小喬突然覺得頭甚疼。
原以為這段日子,鹿春華老老實實的,等自己給她尋個好婆家,將人嫁了,護她一生周全順遂,也算對得起鹿景淵早逝的養父母。
可誰想到,她竟然捅出這麼大的一個簍子。
倆人不僅花前月下,竟還偷嚐了禁果,這,這可真是?
“阿淵,對不起。”
待鹿景淵回來後,夏小喬愧疚的都抬不起頭來。
“是我不好,沒有管教好春華,讓她犯下如此大錯。”
這事兒一旦傳揚出去,鹿春華不僅身敗名裂,下輩子要常伴青燈,就連鹿春盈這個妹妹的清譽也會跟著受損。
夏小喬更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