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就是京城四大美男之首的那位?”
夏小喬詫異的看向他,而鹿景淵則回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很好奇?”
“誒呀,也沒有多好奇,在我看來其他幾人怎能跟你相比?估計就是他身份最高,其他人瞎起鬨的。”
夏小喬趕忙否認,不過馬上又道:“我記得,鎮國公府的陸青跟這位三皇子走的頗近。”
鹿景淵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
七郎這邊還算清晰,當年太子妃祈福歸來,路上遭遇了匪寇突襲,意外產子後被追殺,家中侍衛便護著剛出襁褓的七郎連夜逃亡。
後來就輾轉逃到了他們村,那死士眼瞅著逃不掉了,恰好村裡有人生孩子,便直接湊了個數,說是雙生子。
而那女子當初懷像便不好,直接就沒了。
那死士先是威逼穩婆,後又將人殺死滅口。
所以,這個事兒沒有人知道。
一滿就是這麼多年。
可相比於七郎,鹿景淵這邊就頗為複雜了。
到現在都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鎮國公將一切安排好,卻從始至終沒有冒頭,也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正月自然是最熱鬧的,人情來往,拜年送禮都是少不了的。
好在夏小喬他們在這裡認識的人不多,國子監祭酒、沈家以及一些左鄰右舍,同窗們的往來而已。
可能是出於保護,太子上奏時只說了尋回皇家長孫,並未對其在何地由誰撫養多加提及,因此,知道內情之人並不多。
“看看,怎麼樣?你周哥哥帥吧?”
一大清早,周馳穿著一身官服就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濟仁堂。
“還行吧。”
夏小喬一邊翻著賬本,一邊漫不經心的道:“你今天第一天走馬上任,不去衙門,不去巡街,來我這兒做什麼?”
沈家那邊既然撇不清關係了,那濟仁堂她自然當仁不讓,儘快熟悉起醫館內的事物了。
不過,如今正直正月,來探病的沒幾個人,但是成藥到是賣了不少。
多是一些消食去積類的。
過年嘛,大吃大喝不利於腸胃吸收克化。
“誰說的?我這不就是來巡街的嗎?”
周馳說完毫不客氣的坐到了她對面,還不忘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夏小喬一臉無奈,“你確定這不是假公濟私?上班摸魚?”
“哪兒就那麼嚴重了?這可不是以前了,你少上綱上線啊!!!”
周馳喝了一口茶,隨即拿著茶碗斜眼看她道:“不是,你們家啥情況啊?那個姓鹿的跟鎮國公府的關係不清不楚,結果轉頭你家七郎怎麼就又成了皇長孫了呢?”
夏小喬聽完臉色頓時冷了下去。
“放心,我看過了,沒人。”
周馳馬上道了這麼一句,隨後又道:“我今天就是刻意來找你的,哼,要不是那個姓鹿的看得緊,我至於嗎?我?”
一想起鹿景淵,周馳就恨的牙癢癢。
他就不該手欠。
你說救誰不好,偏救了個情敵出來。
還是一個心眼比針細,比誰都多的傢伙,嚴防死守,搞的他連見一下夏小喬都難。
“你還有理了?周馳,我在跟你重申一遍,我成親了,你知道自己這是什麼行為嗎?你——”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知道了——”
周馳一臉的不耐煩,“不過,知道歸知道,但我不認。”
一想起這事兒他就頗為意難平,自己追了好幾年的姑娘,結果睡了一覺就成了別人的。
憑什麼?
夏小喬見此,也懶得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