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七郎是皇長孫?”
夏小喬得到這個訊息時,異常震驚。
“太子,沈翰林,這,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同樣的,鹿景淵也一臉的不可置信。
“七郎跟春盈可是一對龍鳳胎,當初母親生他們的時候,我們全家人都在,倘若七郎是皇長孫,那,那七弟?”
沈宴見此趕忙道:“鹿解元,對於這件事,我知道你一時可能難以接受,可這就是事實。”
“皇家的孩子,出生便有皇家印記,你家七郎左肩處可有一個類似於龍紋的胎記?”
“左肩處?”
這話一落,鹿景淵瞬間愣住了,而夏小喬則沉著臉道,“不過是胎記而已,這很正常。”
顯然是不想認。
咳咳咳——
她這話一落,裡間忽然傳來一陣咳嗽聲。
沈宴馬上轉身,隨即就見一個穿著用金絲銀線繡著龍紋錦袍的男子,緩緩而至。
看上去不過而立之年,可身體頗為瘦弱,面色發白,一看就是久病之態。
不過長相確實不俗,眉目間跟七郎還真是頗為相似。
夏小喬還記得第一次見七郎的時候,就很喜歡他,主要是他乖巧長的也好。
她是個地地道道的顏控,自然喜愛的不得了。
可如今彷彿看到了成人版的小七郎,一時間她竟有些看的發呆。
“夏娘子,孤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僅相貌絕美,膽識過人,心性也極為難得,咳咳咳——”
“國子監學子鹿景淵,見過太子殿下。”
說完撩起身前的衣袍,一臉嚴肅的行起了跪拜大禮。
東宮太子,國之儲君,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別說鹿景淵一個國子監的監生,哪怕是當朝一品首府見了面也是要行跪拜之禮的。
可站在他身側的夏小喬則直挺挺的站在了那兒。
隨即皺起了眉頭看向鹿景淵,一時間有些不該如何是好。
跪拜大禮?
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長輩。
而眼前之人如此年輕,哪怕身份在高貴又如何?
她死死的攥著手,心裡掙扎不斷。
“起身吧,此次孤微服私訪,不必行此大禮。”
“謝殿下。”
鹿景淵一板一眼的起了身,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內子不懂規矩,初聞之下怕是嚇到了,未能及時行禮,還望殿下恕罪。”
太子見此眉眼間多了幾分笑意。
“咳咳咳,鹿解元不必如此,孤明白你一片苦心,自是不會怪她。”
而夏小喬不等行禮,這一切就被鹿景淵圓了過去,而太子殿下呢,自然也看清楚了這一切,不過卻很是寬和的沒有做計較。
當然這一切都是鹿景淵設計好的,只是匆匆一眼,將這一切演的如此順理成章。
他深知夏小喬怕是跪不下去,便猝不及防來了這麼一出。
又已她見識少不懂規矩為由,將人摘了出去。
太子殿下速來寬和,定不會計較。
而結果——
不言而喻。
而夏小喬也鬆了口氣,只是在看太子的時候,總是多了幾分不自在。
“夏娘子這般看孤是為何?”
就在這時,太子殿下緩緩開口了。
而這話一落,鹿景淵直接向她看了過來。
當著自家夫君的面,如此看其他男子,還被當場抓包。
夏小喬趕忙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解釋道:
“那個,我,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