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互動其他人並未發現,倒是鹿家那邊打成了狗頭。
“鹿家嬸子,可不能在打了,在打下去可就破相了。”
鹿老婆子都要被氣死了,“破相就破相,正好在給我大兒子娶個小的,天殺的黑心玩意兒,我的銀子啊,今天你要是不把銀子還回來,我就給你送回劉家去——”
“娘?”
鹿得貴急了,趕忙打斷了自家老孃的話,可劉氏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頂著被抓成雞窩的頭和打成豬頭的臉,歇斯底里的道:“送我回劉家?呵,回就回,誰怕誰?有種你們鹿家把我休了,想娶小的也要看我劉家答應不答應——”
說完哭著就跑了,鹿得貴一想起劉家的舅兄們,瞬間臉也綠了,想也不想的就追了出去。
“你慢點,我娘那都是氣話,誒,你等等我”
隨著倆人遠去,眾人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一個月的米糧能值幾個錢?
不過是鹿老婆子撒氣的藉口罷了,同時也想告訴大家,錢都被劉氏給吞了,她沒撈著,她不知道
切——
到底是咋回事,大家心裡明鏡似的,這掩耳盜鈴的做法實在讓人瞧不起。
現在好了,把劉氏惹怒了,把人家姑娘打成這樣,那劉家可不是好相與的。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下又有熱鬧看了。
大家都明白的事兒,鹿家人又怎麼會不明白?
鹿老婆子更是被自家沒出息的兒子氣的肝疼。
“走,讓她走,看把她能的,有種走了就別,誒呦——”
“趕緊給我閉嘴吧!”
鹿老頭子氣的直接就給了她一腳,直覺得今天丟人丟大發了,自認為培養了兩個童生一個秀才的他,在里正這個堂哥面前腰板子直直的,可如今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哪裡還有什麼臉面可言?
可又放不下鹿景淵秀才功名的好處,因此只能硬著頭皮道:“一家人,一個鍋裡撈食吃,哪兒用算的那麼清楚?”
“那可不行,哪有為家裡付出的最多,吃的最少,最後還要被人指著鼻子罵的道理?更過分的是分家竟連一畝田都不給,憑什麼?”
“你——”
鹿老頭子被氣的眼睛一瞪,“長輩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這麼不懂規矩忤逆不孝的東西,真是家門不幸,景淵,你是休還是不休?”
“咳咳咳,咳咳咳——”
回他的是一長串撕心裂肺的咳嗽聲,“祖父教訓的是,一家人付出多少自是不必算的那般清楚,可夥同外人販賣已經分家了的親孫之事卻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
鹿老頭瞬間被懟的黑了臉,咬牙切齒的道:“鹿——景——淵——”
而一旁被踹倒的鹿老婆子也急了,趕忙爬起來罵道:“鹿景淵你個沒良心的,我可是你親祖母,你憑什麼說我賣了七郎,你有什麼證據?你——”
“倘若我有呢?”
話音一落,夏小喬直接從懷裡,實際是從空間裡抽出了一張帶著手印的契書出來,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不,不可能——”
鹿老婆子嚇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夏小喬則冷著臉道:“有什麼不可能?我既然能救出七郎,那擄走他之人自然也不會放過,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的話撇地有聲,在場的人全都信了。
說來,這還多虧了方家人,在她要出發的時候把這個送了過來,並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夏小喬這才知道,不是沒人看見,是有人看見了不但沒救反而趁機敲了竹槓。
這敲竹槓這人還是七郎的親祖母。
這還是人嗎?
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