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在師父身邊,可夏小喬治病救人的方式,簡直聞所未聞。
難怪師父他老人家跟眼前的小娘子吵的不可開交。
他也不知自己幫忙是對是錯,可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氣勢,本能的就選擇了相信。
而在一系列的搶救過後,小傢伙的命終於保住了,可這一夜卻是高熱不退,一個勁的說著夢話。
一會兒喊疼,一會兒求饒,一會兒抽泣,那模樣可憐極了。
而跟他同病相憐的其他兩個孩子比他還慘,每每想到施暴的那個狗東西,她就後悔揍輕了,這種畜生不如的玩意兒,就應該拉去槍斃。
不過,好在她來的及時,這也讓她鬆了一口大氣。
翌日一早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鹿七郎的病情逐漸穩定下來。
夏小喬也打算回家了。
畢竟家裡還有兩個小的和一個傷員等著她呢。
可就在這時,昨夜被她罵做庸醫的那個鄭大夫卻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鹿娘子,你看,廚房做了早膳,不若——”
“不必了,家中還有事兒,我這就帶著七郎回了。”
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那鄭大夫見此馬上又賠笑道:“也不急於這一時嘛,就算大人不吃,孩子也得吃不是?”
這要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關係多親近呢。
殊不知,昨夜為了救人,倆人那是吵的不可開交。
夏小喬跟本不想搭理這個固執的糟老頭子,而那鄭大夫心裡也有譜,因此趕忙給一旁沉默的大徒弟使眼色。
那少年見此臉色有些微紅,十分不好意思的道:“廚房已經備好了飯菜,我,我師父還特意交代給你家七郎君煮了一碗雞絲燕窩粥,灶上燉了小一個時辰,最是軟糯醇香,正適合補身子。”
那少年說話不急不慢,聲音溫潤乾淨,就是性子有些靦腆,瞧瞧都被他那個狠心的師父逼成啥樣了?
夏小喬見此有些不落忍,畢竟昨天這少年還幫過自己,給自己當過助手,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少年長的清秀乾淨,目光純粹清澈,頗得她的喜歡。
沒辦法,夏小喬個是顏控,對這種長的好的人,總是會多一些耐心。
好吧,她也的確餓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好太下人家的面子,因此點了點頭,有些勉為其難的道:“既然鄭大夫一片好心,那就吃吧。”
很快一桌熱騰騰的早飯便端了進來。
那少年也沒誇張,這雞絲燕窩粥頓的確實不錯,在給七郎餵過小半碗之後,她便拿起了包子,一邊啃一邊看著鄭老頭道:“想問什麼,說吧!”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嘿嘿,既然如此,老夫就不跟鹿娘子客氣了。”
鄭老頭搓著手,笑成一臉菊花,套話道:“老夫行醫多年,還尚未見過鹿娘子這等行醫手法,宛如扁鵲再世,年紀輕輕就醫術了得,不知師成何處?”
“跟你有關係嗎?”
額
本來興致勃勃,以為對方有問必答的,結果差點沒噎死他。
這時他身邊的另一個小徒弟不樂意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師父好歹是你前輩”
啪——
“捨不得這早飯就直說。”
夏小喬將筷子一撩,面無表情的看了過去。
眾人瞬間安靜如雞,一個個都有些發懵。
不明白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
可夏小喬能怎麼辦?
她也很無奈啊!
這時候不裝高冷,讓她怎麼說?說得多錯的多,還不如不說靜觀其變。
好在有明事理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