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都下去,在門口給老子守好了。”
屋子裡的下人見此乖乖的都退了出去,待就剩倆人之後,王老五殷勤的給夏小喬倒了杯茶道:“夏娘子,您上次讓我幫您查的事兒有著落了。”
“那皂班的差役應當是聽了——”
“聽了他們那位縣丞的話可對?”
夏小喬這話一落,那王老五驚的睜大了眼睛,“咦,您都知道了?”
“是啊,我不僅知道了,我還知道那位縣丞此刻已經被收監了。”
王老五頓時又驚的不行,隨後嚥了咽口水,這要是人家全知道了,還有他啥事兒?
於是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的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道:“那有一事夏娘子您一定不知道。”
“哦,何事?說來聽聽?”
王老五喝了一口茶後,笑著道:“那縣丞跟你家鹿秀才素來沒有仇怨,但是我查到他在對付你家之前跟一個姓魏的學子關係頗近,倆人還時常出入酒肆和青樓——”
“姓魏的學子?可知來頭?”
王老五撇了下嘴,隨後小聲道:“聽聞那人是京城口音,出手大方且博學多才,看那做派像是個世家子。”
“世家子?京城人?”
夏小喬眉頭緊皺,鹿景淵怎會無緣無故的得罪了京城人?
“既然那位縣丞收了監,可知這魏學子如何了?”
王老五聞言拿起茶,沉吟了片刻後,四下看了看,“死了。”
夏小喬心驚,眼睛瞪大。
“死了?”
“噓——”
王老五點了點頭,“是的,死了,就在縣丞被收鑑的第二日,聽聞已經踏入了臨縣地界,卻不知道為何掉進了河裡,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夏小喬覺得這事兒處處透著古怪。
這人好端端怎麼可能掉進河裡?
隨從都是傻的嗎?
不知救人?
更重要的是,那縣丞一落網這人就跑路了,結果還是難逃一死,若是沒有什麼其他事兒在裡頭,那才是怪了。
不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人都死了,還查什麼?
況且以她如今的身份,也夠不到這些。
因此沉吟了片刻後道,“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其他的你不用在管了。”
王老五很識趣的點了點頭。
他又不傻?
不過,心裡卻也更加的堅定了跟夏小喬混的決心。
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鹿家上頭絕對有人,不然咋可能如此快刀斬亂麻的就把人給辦了?
當然,他也知自己的身份低微。
像鹿景淵這樣正經的讀書走仕途的人八成是看不上他的,因此趕忙又套近乎道:“這幾日發大水,好多村都被大水給衝了,也不知鹿溪村如何?我家鹿四兄弟可還好?”
果然,聽完這話就見夏小喬神情緩和了一些。
“我們村早做了防範,雖然田地被毀,可房舍還在,倒是免於逃難之苦。”
說完這些,夏小喬又道:“我今次來,到還有一事請教。”
王老五一聽,趕忙搓著手不好意思道:“夏娘子您有話就問,請教什麼,不敢當不敢當——”
夏小喬到也沒跟他客氣。
“你也知現在咱們鎮上的糧食空虛,我來時觀這米行已無米可售,可如今如此多的人,家園被毀,流離失所,終是個問題,你可知哪裡能最快的運回糧草?”
“還有,我需要稻穀種子,你可有辦法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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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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