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夏小喬拖著腮,一邊看著正在一本正經讀書的某人,一邊笑眯眯的試探他。
“沒有啊!”
某人一臉淡然,而夏小喬則撇了撇嘴,“哼,你別裝了,你肯定是吃醋了,不然怎麼忽然就關心起了村子裡男青年的閒事兒?以前你可沒這般上心,居然還刻意交代每日寫上一百個大字?這要是寫下來,怕都得到夜半了。”
“我這是為了他們好。”
鹿景淵依舊一本正經的摸樣。
“真的?”
某人不搭理自顧自的翻了一頁書,而夏小喬就這般看著他眼神眯了眯道:“嗨,自從村子裡的年輕人都去讀書了,我這出門都沒人跟我聊天說話了,也沒人跟大寶二寶玩耍了——”
鹿景淵聽完翻書的手頓了一下,隨後眼神危險的看向她。
“這麼看我做什麼?”
夏小喬託著下巴,對他眨了眨眼道:“你娘子我長的這麼如花似玉,有年輕的男孩子喜歡多正常?”
“夏小喬?”
鹿景淵一臉嚴肅的看著她,“你——”
“你,你什麼你?你還好意思生氣不理人?說來這事也怪不得他們,若不是你在陵州府傳出要娶官家小姐,休了我這糟糠之妻,也不至於——”
“所以,他們以為我要休了你,以為自己有機會了,便跑你跟前獻殷勤?”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說完又對他眨了眨眼,而鹿景淵則直接閉上了眼睛,隨即把書一放。
就在夏小喬以為這人要放大招之時。
就見某人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流言止於智者,阿喬,我這一生有你足矣。”
說完還拉住了她的手。
“真的嗎?”
夏小喬聽完眨了眨眼,隨即故意往前探了探頭,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倆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溫熱氣息。
鹿景淵整個人動也不動的僵在了原地,眸光全是眼前之人絕美的臉。
他的心不知何時也開始心跳加速。
近了,又近了一分。
“你?”
就在鹿景淵準備欣然接受這個吻之時——
夏小喬忽然轉變了方向,湊在他耳邊輕聲道:“有人在偷看你——”
靜——
死一般的寂靜。
鹿景淵的臉上寫滿了錯愕。
隨後一臉不解的側頭看向她。
這種時候,竟然說這些?
而夏小喬不明所以的道:“你這麼看我做甚?在那邊,誒呀,人都跑了——”
鹿景淵:?
呵——
“我要讀書了。”
根本不接她話茬不說,還立馬變臉。
夏小喬一臉懵逼。
“怎麼了?我——”
“我跟你說話呢,剛才真有人偷窺你,是——”
“這些都不重要,你的事忙完了嗎?”
鹿景淵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表情把夏小喬整的有點不會了。
“我,我能有什麼事?”
鹿景淵眉頭微皺,隨即從一旁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在了她身前。
“前幾日不是說要上京嗎?這是羅知府那日來時留下的,按照報道日期,我們怕是得提前出發了。”
夏小喬愣愣的接過那信封看了一眼道:“楊秉正是誰啊?”
“國子監祭酒。”
額——
“國子監?”
好熟悉的名字。
很快她就想起來了,這不是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