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阻攔,可夏小喬卻不為所動。
她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尋到人的,而恰在這時,羅文靖突然出現了。
“我知道鹿景淵在哪裡。”
他話音一落,眾人全都看向看他。
“你知道?”
大家異口同聲,而羅文靖難得穩重了不少,只是他青了的眼眶,實在有些損他此刻的形象,不過現在大家沒人在意這個,只想知道人在哪。
羅文靖到也沒賣關子,直接急切的道:“他出了城,是被那劫匪頭子擄走的。”
“什麼?”
眾人聽完大驚。
“這劫匪自己的飯都不夠吃,怎還會擼人過去?”
“額,你別告訴我,那劫匪頭子是個女的吧,莫不是擼了鹿兄回去當壓寨夫君?”
結果譚珉這話一落,眾人皆黑著臉看向他。
譚珉頓覺得備受壓力。
“那個,我,我就是說說,說說——”
而夏小喬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後,又看向羅文靖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守城的副將親眼所見,當然那什麼劫匪頭子並非女子,是個膘肥體壯的大漢,早年曾因重傷他人,被官府判了刑,前年我們途徑鄰縣見他又持強凌弱,被遊學至此的鹿景淵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那次我亦在,所以,此刻被他捉去絕不會有好下場。”
這話一落,所有人都沉默了。
而夏小喬的雙拳緊握,冷著臉道:“我即刻出城。”
“夏姐姐,我同你一起去。”
“還有我,我也去——”
明知道那劫匪頭子絕非善類,可所有人都喊著要去,可見這些少年皆乃古道熱腸之人。
而羅文靖見此趕忙焦急的道:“去,去什麼去啊?怎麼去,此刻陵州府已經封城了,嚴禁所有人出城,違命著一律押至大牢。”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
“真封了?”
眾人還有些不太相信,而羅文靖嘆了口氣道:“本公子還騙你們不成,這命令是我爹親口下的,如今西城暴亂,百姓死傷無數,我爹怕引起城中人恐慌,更恐那些災民混入其中,做渾水摸魚之事,下了死令嚴查。”
“怎麼會這樣?”
大家一臉沮喪,反觀夏小喬則異常冷靜。
“查混入城中的災民是小,就害怕其他幾城外的災民有樣學樣,這餓虎出籠,到時候怕一發不可收拾,除此之外,也是防止城中大戶逃跑。”
“為什麼?”
譚珉一臉懵逼,而朱靈珊直接開了口。
“這個我知道,城裡的大戶人家都有蓄養家丁的習慣,一般人家怕是光護院就不下十數人,大戶人家只多不少,況且他們有錢有糧有人,若是讓他們跑了,第一造成百姓恐慌,第二是陵州府的損失,第三嘛——”
“第三是為了自救。”
羅文靖接過她的話茬,而這一次朱靈珊沒有反駁,直接道:“對,就是為了自救,如今被困於城中,就算為了保命,他們也會拼命的給別的城送去訊息增援,大家各憑本事,萬一搬來救兵呢?”
“到時候陵州府不就得救了?這法子雖然陰險,但卻極好用,不論成敗,受益的皆是陵州府城的百姓,比如我靈州方家,倘若外祖母和我舅舅知道我被困於陵州府,必然想盡辦法傾力相救”
“等等——”
夏小喬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你剛才說,倘若你外祖母和你舅舅知道了你被困的訊息,必然想盡辦法,傾力相救?”
“是啊,怎麼了?”
朱靈珊一臉不解,而夏小喬則眯著眼道:“那你外祖家身在靈州,如何得知訊息?”
“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