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家情況特殊,好不容易碰到個醫術好的大夫,她又不想放棄這次機會。
然而不等她說完,夏小喬直接抬起頭,一本正經的道:“常夫人不必擔憂,你身體好的很,並未染上什麼怪病。”
“啊?”
這下常夫人愣住了,她身邊的丫鬟也都愣住了。
“夏娘子,既然我家夫人沒病,為何一直以來都不曾懷孕那?”
不僅是丫頭們心裡這麼想,常夫人也是如此。
而她想的比丫頭們更多,什麼叫她沒有病,既然沒病又不懷孕,莫不是有人不讓她生?
莫不是有人給她常家下毒?
後宅因私,重重陰謀全都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因此一把抓住夏小喬的手道:“夏娘子?”
前院正堂
常將軍坐在首位之上,“鹿賢侄,坐。”
可鹿景淵不但沒有坐,反而躬身行了一禮道:“多謝,只不知常將軍尋我兄弟二人前來可是有要事?說來,此次勞煩常將軍相救,淵感激不盡,然我兄弟二人身無長物,可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常將軍,但請吩咐,無有不從。”
說完作勢要跪,鹿四郎見此趕忙跟著學。
而常將軍見此,趕忙起身相扶,“誒呀,你這是作甚?常某不過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罷了,可擔不起你這一禮,再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親人,昨夜雖然剛好被常某所救,可常某知道,若是沒有我等前去,憑你那娘子的厲害,也定保你安然無恙,賢侄啊,無需跟我這般客氣。”
鹿景淵不過稍作試探罷了,沒想到對方連他這一跪都不敢受。
因此馬上抬眸看過去,“一碼歸一碼,哪怕將軍是受他人所託,可得實惠之人依舊是在下,這一禮,將軍受得。”
可常將軍緊緊的扶著鹿景淵的手臂道:“都是自家人,說起來,你還得喚常某一聲叔父那,何須如此見外啊?”
“叔父?”
鹿景淵的眸光一縮,心中更是千迴百轉,而常將軍以為鹿景淵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就放開了手腳道:“可不就是,自家人,自家人,搞那些虛頭巴腦的作甚?”
說完從腰間將那玉佩拿了出來,一把塞進鹿景淵的手裡道:“賢侄,這玉佩可不一般那,有它在,大乾境內,只要是陸大人麾下,所有衛所皆聽調令,最多可調動五千精銳,可見陸大人何等器重於你,你可一定要收好嘍。”
這話說的鄭重,不僅如此還用力的往他手中按了按。
而此刻的鹿景淵內心卻是驚濤駭浪一般。
這是何等的交情?
竟能讓當朝大名鼎鼎的鎮國公將如此重要之物相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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