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本來對弗蘭克人就沒什麼好感的騎兵隊長頓時越發生氣了:“那是因為你們太累了,把力氣都用光了。只要你們歇一歇,就可以和他們作戰”
停頓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話還不夠重,騎兵隊長又加了一句:“當然,你們還得把你們的膽子找回來”
這話一出口,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雖然剛才確實從戰場逃跑了,但是弗蘭克人還是知道羞恥的。
於是,騎兵隊長撥轉馬頭準備回到自己的隊伍裡。
然而,就在他背轉身之後,一個刻意壓低了的聲音飄進了他的耳朵裡:“哼,說得好聽,還不是自己不敢。”
“誰說的,站出來”騎兵隊長迅速回轉頭,怒氣衝衝的看向弗蘭克人——但是,就像他所想的那樣,弗蘭克人都低著頭,稍稍後退,沒有人承認。
看到那些弗蘭克人的模樣,騎兵隊長不由得嘆了口氣——他們已經被嚇破膽了,即便強逼著他們去,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除非,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恢復信心。
這麼想著,騎兵隊長不甘心的長出一口氣:“呆會我們會先衝去殺他們一批人——你們瞪大了眼睛好好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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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一斧三兔
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騎兵在斯維比諸部族中都不受到重視。
但同樣顯而易見的是,在很多時候,騎兵偏偏是不可或缺的軍種——比如敵人大潰逃的時候,如果有一支騎兵,那麼戰利品就會多出很多。
這兩個理由,造就了塞姆諾內斯標槍騎兵的尷尬地位——不可或缺,不被重視——在戰鬥中,他們往往是被派來收尾的。
這一次,為了鼓舞弗蘭克人計程車氣,塞姆諾內斯騎兵卻不得不擔任正面攻擊的任務。
而且,他們還不能像往常一樣騎著馬在周圍襲擾,而必須衝去正面對抗敵人的步兵。
騎兵靈活,步兵堅定,這是任何一個過戰場同時見過這兩種兵種的人都知道的常識——再怎麼武技過人,除了勃艮第那些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命,騎著戰馬玩正面衝撞的勃艮第槍騎瘋子之外,沒有任何一支騎兵隊伍可以獨自正面對抗步兵陣列——至少,在日耳曼人中是這樣的。
不過,日耳曼人自有他們的辦法——只要將馬匹留在一邊下馬步戰,騎兵就變成了步兵,進而可以和敵人的步兵對戰了。
交代了任務,集合了士兵,將戰馬聚攏到一邊的灌木叢邊栓好,塞姆諾內斯騎兵隊長便帶著兩千名戰士,集結成密集陣列緩緩地向著山坡開進。
開到差不多的距離之後,塞姆諾內斯奇兵們便齊齊停下,之後朝著四十步開外的敵人丟了一輪標槍。
對面爆發出“防禦”的大喊,同時齊齊的舉起了圓盾,在頭頂形成了一道密集的遮蔽。
看到對面的盾牌,騎兵隊長的心裡便是一緊。
在這個距離,他能夠清楚的看到對面盾牌整齊的繪著的黑豹的標誌,以及盾牌邊緣那一圈顯眼的黑邊——這些盾牌,都是以黑鐵包邊了的。
南方來的敵人,算來算去也只有可能是哥俤尼人。
一年裡,塞姆諾內斯人集中了軍隊南下,試圖使哥俤尼人屈服,卻被對方以山精施展邪法害了,
而這一年,怕是哥俤尼人得山精衛護居住地,便傾盡部族之兵,前來劫掠人口,以滿足山精的胃口了——也只有哥俤尼人,才有足夠的鐵礦給所有計程車兵都配包鐵邊的盾牌。
塞姆諾內斯騎兵隊長這麼想著的同時,敵人已經將接下了這一輪標槍,齊齊將盾牌放下,將標槍從盾牌拔了下來。
使塞姆諾內斯人感到驚訝的是,敵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