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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等一的帥胚子,這一次次的下鬥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恐怕別家姑娘也入不了他倆的法眼,不然等悶油瓶出來了就兩個人湊合湊合得了。吳邪總是一個白眼翻過去,罵他們站著說話不腰疼。

偶爾一個人的時候也會想,自己對悶油瓶究竟是個什麼感情呢,是跟胖子一樣的兄弟情嗎,可是第一次見他揹著黑金古刀從三叔那裡走出來的時候,在霍家悶油瓶說他不信任霍老太太反而轉身對自己說“帶我回家”的時候,玉礦裡他笑著對自己說“還好,我沒有害死你”的時候,吳邪覺得這種兄弟情已經變質了。他以為那時候他不顧一切的要帶悶油瓶從張家古樓裡出來,就是死也要讓他死在地面上,是因為悶油瓶實在是救了他太多次,但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能夠讓他為一個人拼命到那種地步甚至不惜丟了自己的,只有他對悶油瓶的感情。那種兄弟不夠愛情未滿的感情。

“醒醒,醒醒。”吳邪睜開眼睛,是飛機乘務員在叫他,航班已經安全降落在德國慕尼黑機場。揉揉睡的有些發昏的腦袋,吳邪下了飛機。

果然如二叔所說,這邊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剛下飛機就有人舉著牌子在機場大廳裡接他,那人戴著一副墨鏡,一身黑色西裝打扮,面色冷漠沒有表情,接到他以後就開車將他送往酒店。

一路向南,車子大約走了三四個時辰的樣子,吳邪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是說去酒店嗎,這一路上起碼有十幾個酒店都過去了也沒見他停車。

“你要帶我去哪兒?”吳邪問開車的那人,心裡問候了他祖宗不知多少遍,怎麼他吳邪自從遇見悶油瓶之後,這碰見的個個都是悶油瓶這樣面冷話少的貨,孕婦效應嗎?

那人半天不說話,吳邪一肚子火就起來了,“不說話是吧,你不說話我就跳車了啊。”說著就要去推車門。

那人終於冷冷的笑了兩聲:“哼哼,吳家小三爺不愧是以天真為名,您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啊,我不是張起靈,你想死沒有人會攔著你。”

吳邪一陣惡寒,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愚蠢,還以為是在中國呢,現在這可是人家的地盤。是啊,除了悶油瓶,還有誰會不顧一切的為他做事。

“你究竟是誰,要帶我去哪兒?這些都是我二叔吩咐的?”

那人墨鏡擋著看不清眼神,但是吳邪知道他此時一定是一副輕蔑的表情:“你二叔?哼哼,還真是天真。”

吳邪火了,我他媽天不天真跟你有毛線關係啊,至於沒完沒了的跟我扯這個皮嗎?不過他只是在心裡發了通牢騷,明面上沒理那人。剛才他那句話讓吳邪心下明白了,這是二叔派來的人全部被幹掉了啊,這人冒充二叔的人接上了他,一定是事先知道他會來,但是吳二白一定不會害他,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吳家一早就被人監視了。二叔可能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急匆匆的要送他出國,卻沒想到,真正的圈套在這兒等著他呢。

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二)

吳邪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被動,對方只有一個人,如果現在跳車的話說不定還是有機會逃走的,至於究竟是誰在監視吳家,他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這些年下斗的經歷讓他明白,有些真相,本身就沒有意義。

許是察覺到吳邪的心思,吳邪的手還沒碰上車門呢,“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擦過手臂,吳邪吃痛縮回了胳膊,媽蛋居然開槍,這都什麼人啊,行動比說話還快,目光狠狠瞪著那人。

“哼,別再動歪腦筋,否則下一次這把槍擦過的就不是你的胳膊了。”血順著胳臂在往下流,吳邪從襯衫上扯下來一條布自己包紮起來,車裡活動空間小,那人又有槍,打不過也逃不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到現在都沒有動手,一定是沒有接到命令,不如就跟他去看看他們到底能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