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暗衛,令奕之厲邪孤立無援,逼著我們跟夏桀同路,因為夏國與奕國只相隔一座‘太行山’之後,你命段微假扮天機子,在,太行山,等候,假意說出我的身世,讓夏桀帶走我,然後由段微頂替我的位置,段微來到奕國利用天機子的威名,慢慢的吞噬奕國的朝堂,因為你知道,單單隻殺一個奕之厲邪根本得不到完整的奕國,所以,你要段微慢慢的蠶食,只是沒想到,段微忽然發現奕之厲邪手上有遺失已久的聖水,於是你不遠千里來到類國,助段微一臂之力,這時候突然有一個名叫安唯的年輕人出現,安唯處處與你爭鋒相對,將段微佈置在朝堂上的人全部連根拔起,你便派白澤前去刺殺安唯!你想除掉任何對類之厲邪有用的人。”
“幾年前你曾派白澤刺殺過奕之厲邪,但最後以失敗告終,如果沒有猜錯,那個時候你發現自己中了毒,那是奕之厲邪下的,於是你才撤回命令,留下奕之厲邪一條命。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寂靜的沉默,容恆敲擊著桌面似笑非笑,他沒有否認,就是承認了!
若薇深吸一口氣,呼吸帶著顫抖:“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
“問吧!”
“你為什麼要白澤刺殺我!”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燭火晃動了一下,容恆漸漸抬起眼,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若真要刺殺你,你還有機會坐在這?”
“我要知道原因!”若薇拍案而起。雙目瞪圓,但細看,但琉璃般美麗的眼眸裡,漸漸變得晶瑩剔透。
容恆邪魅道:“因為我喜歡!”
若薇捏緊拳頭,憤然坐下。又倒了一杯酒,洩憤般得飲下,若薇喝的出來,這種酒就是當時在安國時喝的。但是今日的酒遠遠沒有之前與他在樹上喝的那麼香甜。
“容恆,你要聖水,還是段微!”若薇抬頭看他。
容恆冷笑:“現在奕之厲邪可是在我手裡,你跟我談條件?”
“不是跟你談條件,而是讓你做選擇,段微現在在奕國大牢內。”
“那你殺了他便是!”容恆無所謂道。
“那既然這樣,也請你殺了奕之厲邪吧!”若薇用更冷漠的聲音回答道。
容恆有些好笑:“若你真想本王殺他,你為何會來這裡?”
“我來這只是想確認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至於奕之厲邪,我對他絲毫不關心,實不相瞞,今日我本該離開這裡,回夏國跟我的丈夫兒子團聚,卻因他失蹤被迫留下,之前,他對我下毒導致我痛不欲生,你說,這樣的主上,我會管他死活?”
“也許奕之厲邪的死活你不會管,但另外一個人呢?”容恆不緊不慢問道。
若薇呼吸一滯。
容恆笑的一臉嫵媚,他伸出手勾起若薇的下顎,誘惑的在她耳邊低語:“難道你也不管狻猊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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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近的距離,彼此的呼吸相互交融,容恆的呼吸中帶著絲絲酒香口絕美的容顏即便湊的再近,也看不出任何瑕疵。
豁然,容恒大手一撈,將若薇抱了起來。若薇沒想到容恆會對她這般無禮,一下子愣的說不出話來。
容恆像抱著嬰兒一般在房間裡猛地一轉,若薇一片暈眩,連忙伸出素手抓緊他的衣服。
容恆上下顛了顛:“這麼久沒見,你反而清減不少,沒上次那麼重了!
上次是哪一次?若薇猛地放開他的衣領大叫起來:“容恆,你放開我!”
他們是來談判的,你見過哪個人談判談到最後抱在一起了?
“為什麼要放開你?”容恆笑的勾魂奪魄,若不是若薇早已領略過他的美貌,恐怕現在早已沉淪在他的笑容中不可自拔了。
容恆確實很美,美的令人盪漾,美的令人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