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靜這時候也累的不斷喘著粗氣,看著剛才的喪屍群裡,只剩下零星的三五個喪屍,鬆了口氣。
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緊緊的貼在身體上。甚至內裡的粉紅色“套裝”都若隱若現了。
張文靜站在李官旁邊,累的泛白的嘴唇開合間,吐氣如蘭的說:“我累的不行了,用槍吧。”
李官嘆口氣,撐起劍來,猛地刺向撲來的一個喪屍的腦袋。一劍插了個對穿。
絲毫不停,動作行雲流水般又踩著步子攻向最後幾個喪屍。
砍瓜切菜般結果了之後,頓時癱倒在地,睡在屍山之中仰面朝天,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和血水混合的髒汙說:
“用槍划不來。ak聲音太大了,而且我們只剩五百多發子彈了,用在這裡殺不了多少不說,反倒把這整個wanlong的喪屍都引來了。”
張文靜坐在李官身邊,累的眼睛都有些發直了,伸手指了指前路:“那又來了一群,咋辦。我,我殺不動了。”
李官坐了起來,往前邊一看,卻見一群更龐大的喪屍群衝了過來。距離還有七八百米左右,約莫一兩百的數量。
“唉!”
嘆口氣,李官吼道:“你到底還要多久,曹胖子。實在不行,我就要丟車保帥了。這車不要了,我想鑽土裡去睡一覺。”
曹胖子急的滿頭大汗,用液壓鉗將鐵鏈剪斷,又把鐵鏈的兩段卡扣再一起。這才算是完成了倆輪子,一邊往第三個輪子轉移一邊急聲說:
“快了快了。”
李官無奈的又站了起來,看著前路衝來的喪屍,忽然眼前一亮。
看看周邊的環境,卻見這是一條榜山路,左側是一座矮山的崖壁。右側是個小懸崖,下邊是一條河。這條土路有五六米寬,寬度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它是土路啊。
李官一拍額頭,暗恨自己剛才傻了去和那些喪屍戰鬥。擁有土行術的能力,為何卻總是不善用土行術呢?
慣性思維,真是慣性思維。前世在末日裡戰鬥了二十年,基本是靠蠻力。而突然得到土行術才半個多月,對於這新能力還有些陌生,總是無法靈活的去運用,甚至有時候忘記自己有這能力,而忘記了使用。
“咋辦啊?我殺不動了。”
張文靜催促一聲。
李官嘆口氣,喃喃道:“我真傻,真的。”
言罷,他忽然伸出手指,指著前方的道路,輕聲道:“斷。”
聲音落罷,卻見前方五米外的爛泥路,忽然斷裂了。整條五六米寬的土路,忽然橫向裂開了一個裂縫,那裂縫不斷擴張,直到擴張成一個寬約四米,深約三米的大裂縫。
整個裂縫完全以一種橫截面的形式,將整條路面斬為兩段,像是隔絕成了兩個世界一樣,神仙都過不來。左邊榜山,右邊是小懸崖和河流,中間唯一的一條路,卻斷開了。
李官有些疲憊的坐在地上,心中卻在不斷的懊悔,其實有很多次的機會,自己都可以施展土行術的,卻非要用蠻力去戰鬥。是笨的。
不,是一種思維的慣性。每次緊急時刻,就忘了自己有土行術。
張文靜看著前方出現一個大裂縫,臉上頓時一喜,放鬆了下來。甩著子午鴛鴦鉞,漫步走到這裂縫的邊緣,往下一看,三米多深,往前一看,四五米寬。
喪屍沒有這麼強悍的跳躍力,能飛躍四五米的距離到達這對岸。喪屍也沒有那誇張的攀爬能力,能從三米深的泥土裡往出來爬。
給他們時間,他們肯定是能爬出來的。但問題是,自己和李官會給他們這時間麼?
‘嗷——’
衝在最前方的喪屍發紅的眼睛看著張文靜,路都不看,瘋狂的撲了過來。
張文靜就盤腿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