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竄了起來。
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繞到張文靜身後,用那被子彈炸斷手腕的手臂卡住張文靜的脖子,另一隻手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了一把尖刀,死死的抵住了張文靜的脖子。
“退後,都退後!”
那男人猙獰的吼叫。
李官和曹胖子對視一眼,饒有興趣的說:“咦,還會說國語?”
張文靜滿臉無奈之色,感受著脖子上的冰涼,沉聲道:“你最好不要這樣做。”
那男人長時間站立有點吃痛,呲牙咧嘴的吸了口冷氣,又冷笑一聲:“你們這些畜生,渣滓。竟然見死不救,我們wanlong上百個倖存者,你們卻視若無睹直接開走了。佛祖會讓你們下地獄的。”
李官好奇的問道:“那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
那男人愣了愣,急赤白臉的道:“反正你們就是不應該走。”
“呵呵,你們是想殺了我們,搶車吧?”
那男人聞言,義正言辭的反問一句:“難道不應該麼?你們只有三個人,三條命,我們那上百人。三條命換上百條命,難道你們覺得不值得麼?大家應該互相幫助對不對?我們不至於殺了你們,但是把該有的東西奉獻出來,難道不對麼?”
李官暗歎一聲,說:“我懶得和你爭辯這些。你知道麼,我留你一個活口,只是想給你挾持的這位女士出口氣的機會。你本來能得到一個痛快,但是她現在應該不會放過你了。”
那男人哈哈大笑,下巴搭在張文靜的肩膀上,陶醉的使勁兒嗅了嗅,滿臉迷醉的說:“很漂亮的女人,你的意思是她能殺掉我麼?我知道,我可能活不成,也跑不掉,我沒有槍。但是我死之前,能拉這麼個漂亮的女人下去做媳婦,划算呢。”
說著,他竟然用拿著尖刀的那隻手,開始向下探索,往張文靜高聳的雙峰之上拂去。做著動作不說,還刻意的將張文靜箍的更緊了,讓張文靜死死的貼住他那骯髒的身子。
張文靜何曾被如此猥褻過,當即面色變得冷若冰霜。
這個男人從未想到張文靜根本不是一個柔弱的女人,而是一隻讓李官都會稱讚的下山母老虎。
卻見張文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隻手伸上來,從自己的身體與那男人拿刀的手臂中間穿插而過,然後一計格擋斬在他的手腕上,當場把刀打掉,然後又是一個過肩摔。
‘啊’
那男人驚呼一聲,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摔的生生吐出了一口血沫子。這過肩摔的力道太大了,一般人是根本扛不住的,吃一計,就要受內傷。
張文靜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冷聲道:“我本來想把你大卸八塊,但是現在,我要讓你感覺到,凌遲處死對於你來說都是一種痛快。”
‘噌——’
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卻見子午鴛鴦鉞出現在張文靜的手中。
曹胖子點燃一根菸,笑眯眯的說:“官哥,坐著看,坐著看嘛。”
李官沒搭理他,就手中拿著手槍,靜默的看著張文靜。
卻見張文靜抓住他的頭髮,將他從地上又提了起來。
那男人滿嘴是血‘啊’的狂叫一聲,猙獰的向張文靜的脖子抓去。
然而一雙手還沒到近前,卻只見張文靜身前出現了一把大剪刀。
‘嚓’的一聲。那男人發現自己那完好的手,從手腕處齊齊被剪斷了。
單鉞,就是一把月牙形的鐮刀。而雙鉞,一交叉,這便是一把鋒利的剪刀。
“啊!”
那男人痛的全身抽搐,無法想象這兩把怪異的兵器為何會這麼鋒利,瞬間就把自己的手剪斷了。
張文靜獰笑了一聲,左手鉞插進了那男人的肚子裡,順著肚臍往下切了一點,然後往上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