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官揹著手,走到徐金斗面前,一字一頓的說:“從現在開始,誰敢動他,我就讓他,包括他附近幾平方公里內的所有人畜。全部,死絕!”
‘譁——’
篝火的映照之下,所有人都譁然了。
好大的膽子,好狂妄的口氣,好囂張的人啊。
徐金斗面色轉冷,再也不去刻意用假笑來掩飾自己的憤怒了,沉著臉說:“那來試試啊。對了李老大,你可能不明白什麼叫晚宴。晚宴就是,晚上的宴會結束後,你就再也沒有晚宴了。”
‘啪’
徐金斗打了個響指,然後後退一步。
頓時,整個行道組織的所有人全部起立,竟然是早已準備好了要開戰,全副服裝的。
所有人將槍口,嘩啦啦的一齊對準了李官等人。
李官面色不變,依然揹著手站在那裡,似乎是根本就沒有看見這麼多的槍,似乎這幾萬人都是擺設。
阿飛扭扭脖子,將那八米長的方天畫戟取了下來,揮了揮‘嗚’的破空聲響起,他笑說:“這麼多人,夠殺了。”
其餘幾個老大一看這情況不對啊,眼神裡有了恐懼,那個姓劉的老大訕笑一聲:“都是雲南的,都是兄弟,有話好好說,萬事講道理嘛。對了,沒事兒,那我就先走了。這晚宴我也參加……額。”
李官忽然笑眯眯的轉過頭:“我讓你走了麼?”
卻見,地表之下忽然伸出了一隻泥土化作的大手,從下往上,一把掐住了劉老大的脖子,將他高高的舉了起來。
劉老大肯定也是個超能力者,可是卻根本就無法預料到李官會突然對自己出手。待得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命門已經在人家手裡了。只要那泥土大手再用一點點力氣,那下場不是把他掐死,窒息。而是生生的將他脖子夾碎,把他腦袋從身上擼下來。
“呃呃呃——”
劉老大在空中手舞足蹈,臉色漲紅,可是一口氣也喘不上來。
反抗?別鬧了。
當一個人在窒息的氛圍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思去反抗。掙扎,才是本能。
李官無視那麼多瞄著自己的槍,以及徐金斗越來越冷的眸子,一腳踹翻了那些老大面前的擺滿酒肉的桌子。
‘嘭’的一聲,桌子碎成幾片,酒菜滿天飛。幾個老大嚇得連忙後退,驚問:
“李官!你要幹什麼!”
“李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老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是你和行道組織的恩怨,幹嘛要把我們牽扯上?”
“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嘛。李老大,你也不願意多出我們這些仇人,是吧?”
“……”
李官笑著摩挲了一下下巴:“我其實本來覺得,想要留你們一段時間。但是不好意思,我體內好戰的血液開始沸騰了,我覺得,月黑風高殺人夜,今天是解決掉各位老大的最好時機。雲南太肥沃了,被各位老大霸佔著,實在是浪費資源啊。”
眾位老大面色狂變:“李官!”
“李老大你敢!”
“李官,你他孃的不要猖狂,別忘了,這是行道組織的地盤。”
“今天你活不活的下去還兩說呢。還敢在徐老大的地盤上囂張?”
“李官,就算徐老大不出手,我們幾個聯合起來也夠你喝一壺的。你可想好了啊。”
“……”
“哈哈哈哈。”
李官狂笑一聲,也學著徐金斗一樣打了個響指,卻見那泥土巨手猛地一收縮,被掐住脖子的劉老大的腦袋,咕嚕嚕竟然生生被擠了下來,死的不能再死了。
陶醉的嗅了一口這血腥氣息,李官喃喃道:“不是針對誰,恕我直言,我想說的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