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任何的痕跡。
僵持了一陣,劍疤臉達益巴喇嘛低聲問道:“師兄,這是怎麼回事?誰這麼厲害啊?”
阿魯渾薩理喇嘛也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除了師父,我還沒有見這麼厲害的法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劍疤臉喇嘛偷眼看看四周,四周一切都沒有任何異狀。“要不,我們趕緊逃吧?”
阿魯渾薩理喇嘛一揮手,示意劍疤喇嘛住嘴,手放在門上輕輕一使勁,門栓一下子就從中間斷成兩截。他左右看看,讓劍疤喇嘛在門外守著,自己輕輕的走到屋裡。
屋中一片酒氣,滿地的狼藉,髒的簡直沒處下腳,床上兩人四仰八叉的睡的跟死豬一樣,呼嚕打的驚天動地。
阿魯渾薩理喇嘛卻根本不為之所動,他慢慢的走到床頭,星光下,兩個元兵的包袱就放在桌上,兩人頭挨著頭,好像根本不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事。
阿魯渾薩理喇嘛獰笑了一聲,手一抬,拔出了腰間的解手刀,順勢就朝著最外邊那個元兵的心口刺去。
就在此時,突然不知道哪兒一股巨大的力量湧來,自己身不由己的朝後飛去,好像有人拉著自己使勁兒往後拽似的,剛要驚呼,發現幹張嘴發不出聲音來。眼看阿魯渾薩理喇嘛肥大的身軀就要重重的撞上牆壁,但是,牆壁好似是空氣一般,阿魯渾薩理喇嘛直直的穿過牆壁,撲通一聲摔落在劍疤喇嘛的身前。
外邊把風的劍疤喇嘛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的師兄這手穿牆的絕技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學會的,怎麼自己絲毫不知,喜的是師兄終於殺了這兩個元兵,師父交代的任務終於完成了。
“師兄,你太厲害了,咱們回去吧?我在這裡害怕。”劍疤臉喇嘛看看四周,低聲說道。
師兄卻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劍疤喇嘛著急起來,“師兄,師父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咱們趕快離開這裡吧。你怎麼還休息起來了?”
師兄還是一動不動,劍疤喇嘛忍不住伸手推了推,誰知道師兄應手而倒,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師兄,你怎麼了?”劍疤喇嘛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大聲叫了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隨即,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在自己耳邊:“達益巴,你到這裡幹什麼?快快說來?”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劍疤喇嘛四下裡觀瞧,什麼都看不到。
“別管我是誰,趕快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師兄就是你的榜樣!”那個陰測測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我師兄,你,你把他怎麼樣了?”劍疤喇嘛試圖用神念探尋,卻發現自己的真元一下子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體內空蕩蕩的,劍疤喇嘛不禁又驚上加驚,“你,你把我的真元給廢了?”。
“再囉嗦,我要你的命。”那個陰測測的聲音極不耐煩的說道。
劍疤喇嘛身子一抖,看了看睜著雙眼,癱在地上的師兄,忙說道:“我說,我說,我,我和我師兄是奉師父的命令,來殺了,殺了這兩個元兵,把他們手裡的軍令搶到手。”
“你師父是誰?為什麼要搶他們的軍令?”
“我師父……”劍疤喇嘛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我師父是膽巴國師,為什麼要搶軍令,我真的不知道啊!”
“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隱瞞!”陰測測的聲音一下子又變的生硬起來。聲音不大,卻震得劍疤喇嘛心中一陣狂跳。
“在下真是不知道啊。師父只是說這把軍令將牌很重要,要我和師兄銷燬掉。其它的在下真的一概不知道啊。”劍疤喇嘛忙連聲解釋道。
劍疤喇嘛聲音剛落,又是一聲巨喝,劍疤喇嘛五臟一陣顫動,只覺得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