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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頭髮,戴假髮都太不靠譜了,女生還行,反正是要做髮型,男生就難了點。這一點在拍攝時間臨近的時候,顯然會成為劇組考慮的一點。要為這個試鏡沒挑上,男生們覺得那真是害人不淺啊。
男生們沒了辯解的藉口,沒對手,沒人接話,自個兒發洩了一通,公主興致也起不來啊。撥了撥趙丹峰的腦袋,“這大光頭亮的,現在能演三德子了。真是醜。”
曾離噗嗤給笑了。看男生們一臉尷尬的。又收起笑臉,打著圓場,“晚上氣溫下來了,要不先把他送回去吧,光頭容易著涼,別感冒了。”
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評,男生們覺得這是曾離給大家脫困了,胡婧覺得曾離說的在理。順手。胡婧就把趙丹峰手抬了抬,準備架到黨浩肩上。手從腦袋前一過,停住了,拉著趙丹峰的手在鼻子前聞了聞,皺了皺眉,“你們下午不是去看大一軍訓了嗎,晚上一起吃飯了?”
“是啊。”吳國樺回答的倒快,這都大實話沒什麼不能講的。
“誰跟你們一起吃飯的?除了咱們班的。”胡婧看了鄧焯一眼,不認識,不過看也是個大光頭。估摸是一夥的。
這一問,吳國樺剛想開口。自己把話嚥了下去,差點脫口而出高媛媛。看看胡婧,再看看黨浩,那眼神怎麼不明白,就是別說啊。撓撓頭,“沒什麼人了啊,就這小兄弟,我們瞅著人不夠,特意拉了個學弟過來幫忙。”
胡婧樂了,順手把趙丹峰的手搭在秦浩肩膀上,“給你個機會,好好想想再回答,不想明天讓女生在樓下罵你們,就好好想想。”
“我招,我全招。”吳國樺不看黨浩急的火燒眉毛的眼神,“咱們下午還喊高媛媛一起吃飯了。”
“這不就對了嘛。”胡婧笑了笑,拍拍吳國樺,湊近了小聲問著,奈何本來就是幽靜的夜晚,說什麼聽不到啊,“高媛媛是不是拉趙丹峰手來著?”
黨浩一聽這話,眼睛一亮,這話有說道啊。什麼叫高媛媛拉了趙丹峰的手,不是趙丹峰拉了高媛媛的手。嘿,那意思可大不一樣。主動與被動的區別可是非常大滴。雖然真不知道是誰先拉了誰的手,拉了手是確定的,那就順著胡婧的話說唄,黨浩一舉手,“報告政府,是高媛媛拉了趙丹峰的手。”
“那還幹什麼了啊?”胡婧撥開吳國樺,問著黨浩。
“沒幹什麼,就我們灌酒來著,高媛媛傻,我們一說就幫忙灌酒來著。”黨浩這會兒腦袋倒是轉的快,九真一假,編的像模像樣的。就是心裡打著鼓,千萬別把這事記在心上啊,不然公主要暴走了。
胡婧眉頭鬆了鬆,點點頭,“咱們明天再說吧,趕緊把他送回去。”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趕緊的把趙丹峰拖回去。總算回到宿舍,黨浩看著躺床上的趙丹峰,擦了擦冷汗,“哥們,明天就靠你自己了,咱們都是泥菩薩過河,看運氣了。”
第二天一早,出完晨功,袁湶正準備去教室準備一下,開啟門嚇了一跳,滿滿登登坐了一教室光頭。仔細一瞅,這是九六班男生?真是啊,隨即想著,這是作死的節奏啊,拍拍吳國樺,“班長,趙丹峰呢。”
“床上睡著呢。”吳國樺不好意思的說著,其實是大家商量一宿,也不知道怎麼跟趙丹峰交待這事兒,乾脆就不交代了。早早跑來教室坐著,眼不見的心不煩。
“你別告訴我趙丹峰也光頭了。”袁湶樂了,“你們這是演哪一齣啊。”
“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