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背後,江生輕輕的抱住了她,那股記憶中迷人的香味竄進嗅覺裡,元冬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氣味,不是任何胭脂水粉的味道,是一種天然的、夾雜在清純外表下不自覺的勾人氣味。
懷裡的人一抖,沒掙開他。
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容抗拒的把人往床上推,直到把人撲到了床上,元冬才在自己的身體下掙扎起來,她的力氣太小,說是掙扎,而在酒醉的男人看來,更是一種變相的勾引。
元冬的嗓子發出的也是那種純真裡帶著一絲魅惑的聲音,“王、王爺,你認錯人了,奴婢不是夫人……王爺,你快放開奴婢,夫人一會兒過來看見了,她會打死奴婢的!”
怎麼看,她都是一朵受害的清純小白花。
江生卻知道,這小白花有多黑心。
“嗯?夫人要是不介意,你是不是就肯從了本王了?”他壞心眼問道。
元冬小聲道,“不是王爺,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只是一個奴婢,只做好奴婢分內的事,奴婢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啊王爺!”
江生把她翻過來,她的身體軟的不像話,軟的想讓人折斷、肆意的破壞,“別叫我王爺。”
他說了和記憶裡不一樣的話,他又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自稱‘我’,已是極大的放低了身份。
兩人四目相對,元冬也沒想到他會問這麼個問題,水靈靈的眼睛裡寫滿了驚恐,不自覺的就能激起人的保護欲。
“知道,”她先敗下陣來,說出了宿主的本名,咬著下唇道,“奴婢早就聽聞過王爺軼事,很是崇拜王爺。”
她在強行把事情的發展往自己的計劃上拉。
“不對,”江生笑吟吟的看著她,從她身上起來後對她伸出了手,“你記住了,你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不是王爺,你要記住這個名字,在這裡,除了你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這樣稱呼我,以後不要叫我王爺,叫我……”
“江生。”他想了一會兒,給出了汪文迪為他取的名字。
元冬完全愣住了,她感覺自己被看穿了,卻還是拉住了他的手,急匆匆的道了句謝,就離開了這裡。
和記憶裡發展的不一樣了,江生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記憶中,他難得的被下半身支配了一回,在她身上醉生夢死,親吻得她喘不過氣的時候,林氏推門而入,逮了個正著。
林氏大發雷霆,但元冬做小伏低,搞得林氏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形象越發跋扈,顯得元冬越發可憐。
這一切都是元冬自導自演的。
江生知道,林氏找人打死了元冬的姐姐。
因為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說青樓那位清倌人性格老實本分,看著是個會伺候人的,王府後院裡沒有其他女眷,不如抬進王府,林氏果然吃醋,私底下找了過去,見了元冬的姐姐。
許是言語上有些衝撞,林氏向來是有母族撐腰的,便找人將其拖進了青樓後的巷尾,又找了乞丐輪番凌辱,最後活活打死。
在她眼裡,不過是死了一個青樓的妓女罷了。
可她不知道,這個妓女還有個聰明的妹妹,這個妹妹為了報復她,讓她也嚐嚐失去唯一摯愛的滋味,想盡辦法混進王府,混到身邊,最後也確實如願以償的離間了他們夫婦。
思索間,穿著輕紗的林氏已走進了屋內。
她上前,柔若無骨的附在了江生身上,大著膽子道,“王爺,臣妾伺候您就寢吧?”
江生笑了一聲,一把將人扔在了床上,就在林氏以為他禁慾多日會如狼似虎一般撲上來的時候,他卻直接往旁邊一躺,冷聲道,“今日酒醉,渾身乏力,本王先睡了。”
她穿的這麼誘惑,也沒誘惑到她愛的人。
但她面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