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會有遠近的視線差,可他們方才站的位置離這個寶盆不過數米,不至於出現這麼大的差距。
所以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盆變大了。
瞿星言會意,立刻退後了相同的距離。
再度看來,寶盆還是隻有洗臉盆那麼大,站在寶盆前的眾人完完全全的高出了這個盆,但當他再次走到眾人身邊的時候,這個寶盆就是高出了他們的高度。
他衝汪文迪點了點頭,證明了這個結論。
“是不是聚寶盆,還是要試了才知道。”汪文迪縱身躍起,隨手變了顆金珠子丟了進去。
下一秒,金光大作!
極短的金光消散之後,再看盆中,出現了數以千計的金珠!
他盯了一會兒,但沒有拿其中的金珠,穩當落地,道,“就是聚寶盆,一顆金珠變成了幾千顆。”
但重要的是,為什麼要擺一個聚寶盆在這必經之路上?
眾人不得而知,只得繞過了聚寶盆,繼續往前面走去。
此處空間雖大,卻沒有四通八達的複雜道路,放眼望去,偌大的洞內,除了一個聚寶盆外,便徒有四壁,牆上看上去也不像有機關的樣子。
走出數米,回頭望聚寶盆,仍是洗臉盆大小。
再往前走大約數十米,就到了牆壁邊,牆上有一些簡單的畫,從其內容看來,都是商懿曾經以此為繡的畫。
這畫顯然出自子季暑之手。
想到這兒,張霏霏疑惑問道,“對了,文迪,那墓中的刑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分散開來,找暗處的機關,汪文迪答道,“一開始刑天與此前我們遇見的六首蛟一樣,若不解開後面控制它的機關,就是可以不斷復活的。”
“但刑天與獸不同,它到底是個人類,原本活著的時候,甚至還是炎帝手下的大將,所以有戰神的名頭,想控制它,一定要費不少功夫壓制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