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珍貴奇效的綠色藥丸了。
獨孤熠把藥丸喂女子服下,卻沒有立即動手包紮傷口,而將繃帶和外傷藥遞向秦琴。“還是你來幫她包紮吧。”
秦琴沒有推辭,把東西放到一邊,也不管還在道路中央就開始為女子寬衣解帶。而獨孤熠在秦琴接下東西的時候走到另一邊去了。
“好了。”
大約五分鐘後,秦琴的聲音響起,獨孤熠這才回到她身邊並取出水囊給她清洗手上沾染的血漬。昏迷中的女子也被秦琴擦去臉上的灰塵血汙,精緻的臉頰像是被雕琢過一樣,生得十分漂亮,不過此時卻少了些生氣。
獨孤熠從女子臉上移回視線後便問道:“我們是繼續趕路,還是在這裡等她醒來?”
“帶上她走吧,慢一點也不會有事。”
“好。”獨孤熠點頭,並蹲下身子去抱女子。
秦琴則走到路邊,把掉在那裡的兩個包裹撿了起來。
馬車慢悠悠地走動起來,速度比人徒步也快不到哪裡去。秦琴雖說過今天要趕到流垣城,不過現在多了一個傷患,為了不讓她再受顛簸之苦,也不在乎再多露宿一夜了。
“嗯……”一直昏睡的女子口中終於發出了一個輕微的聲音。
秦琴放下書本,抬頭看過去的同時女子的雙眼也慢慢地睜開了。不得不說那綠色藥丸的療效確實非比尋常,這重傷垂死的人服下它才過了一個多小時就甦醒了。
“你、你……是誰?”女子一見到秦琴,眼神就變得戒備起來。她還想站起來,不過腳還未落地,整個人又虛弱地倒了下去,之後又強撐著斜靠在長椅上。
“這、是什麼地方?你把我怎麼了?”女子的聲音很微弱,因此嚴厲的詞句聽起來也沒有任何威懾力。
女子先後問了三個問題,秦琴還是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好似是在等她自己察覺。
沒能得到回答的女子也只能自己尋找答案,在看到長椅上的兩個包裹後便緊張地抓過來翻看起來,檢視完畢後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再一模腹間,除了疼痛,手指上還有繃帶的觸感。
“是你救了我?”
“如果不是你躺在道路中間,我們也不會發現你還活著。”秦琴終於開口了,淡淡的語氣裡幾乎聽不出一絲感情。
女子身體一顫,定定地看了秦琴幾秒,致謝道:“謝謝!我是獨孤燕。”
“獨孤?”秦琴微微皺眉,似乎很不願聽到這個姓氏,至少現在還不想。
獨孤燕注意到了秦琴的反應,於是問道:“你聽說過我們獨孤一族?”
“沒有。”秦琴立即否定了獨孤燕的猜想,再說道:“只是他剛好與你同姓。”
“他?”獨孤燕疑惑地看著秦琴。“雖不知你說的是什麼人,不過,據我所知大陸之上只有我們一族的人才能……咳、咳……”
可能是因為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獨孤燕激烈地咳了起來。
秦琴取出水囊,又倒進杯子裡才遞給獨孤燕。“先喝口水。”
“……謝、謝謝。”
獨孤燕喝下水,止住了咳嗽,話題也轉了別的地方:“和我一起的人呢?”
“八個人裡只有你還活著。”秦琴也沒有追問‘獨孤一族’的事。
“他的屍體呢?”
“留在路邊了。”
“是嗎?”獨孤燕的語氣又低沉了許多。“沒想到竟落得暴屍荒野的下場。”
獨孤燕沒說回去收屍,秦琴自然也不會主動提出這種麻煩的意見。
“你還很虛弱,還是好好休息吧。”秦琴說完就自己先看起書來。這樣子,說是讓獨孤燕休息,倒是更像她想看書,不想再被打擾。
如此這般,獨孤燕也沒有再開口,躺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