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卻開始了隱侮的口角。
「只是小誤會。你是…六道骸?」不知怎麼的獄寺又發現一個跟澤田一樣令他不爽的人,而且這邊的情況嚴重許多,就像是遇到了天生的敵人一樣自然地防備著。
「唔呀,原來我這麼出名啊獄寺先生,還有你不是畢業了麼,華樂團的第一小提琴手。」
小提琴?對於獄寺是小提琴手的事實綱吉說不驚訝是假的,鋼琴已經彈得那麼好了,而且是華樂團的人,還是第一小提琴手!強得沒良心了……澤田綱吉頓時自卑得要命。那天的琴聲真的比他好上不止十倍呢…唉。
「哼,我回來又怎樣。」
「聽說你在逃避繼承你的家族呢…該不會是因為這個……」綱吉不太明白骸口中的家族是什麼。
「這與你無關吧。」
…………
兩人一來一往吵得很沉穩,澤田綱吉有些睏了,沒想到自己的偶像六道骸說話如此…三八,不停地挑人家的痛處說又八掛,真是失望啊失望,狂上天給他一副好皮囊和好手。
$!@#^&!$!^#*!^#%!&^#%!&^%9*(*@#!@x
「呵呵,看來剛才真的不是欺凌只是誤會呀,那我先走了,校長有事找我。」那個六道骸這樣對獄寺說道,突然又轉過來看著昏昏欲睡的綱吉,他走近了澤田綱吉,為他撥了撥凌亂的留海。那雙比藍寶石更美麗的眼眸正發著螢亮,與獄寺的聲音不同,骸的聲音帶著勾人的磁性,他張口就說:「要是下次有人欺負你的話就告訴我吧,彭哥列。哈哈哈哈……真好笑……哦我不行了……哈哈哈!」
綱吉看到笑著的六道骸,給他一種很陌生的感覺,但是他是欣喜的,他從沒看到過六道骸在人前這麼開心地笑。還有彭哥列是什麼?別的語言嗎?
突然骸湊近他的耳際,用著送花那天一樣的語氣呢喃:「你總有一天會懂的,好好享受吧。」害他的耳朵有點發紅。「那我先走了兩位,校長該等急了,Bye。」
………
剩下的兩人感到氣氛變得有點奇怪。
「昨天舊教堂的事不要跟別人說……還有你確定我們真的不認識?」獄寺習慣性地皺起了眉。
如果以前澤田綱吉是曾經遇見或者是認識獄寺君這種出色的美少年的話,是決不會忘掉的,還有那性格也很難令人忘記吧簡直是陰影……嘛,雖然獄寺君的樣子對他來說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前提是忽略那兇兇的表情…但記憶中的確是沒有他的存在。
「嗯,我們不認識……」綱吉十分沒有底氣地回答,看到獄寺變得煩悶失落的臉突然湧上不知名的罪惡感,便故作好奇地問:「獄寺君為什麼會回來學院?」本想話題一轉會改變現在的氣氛,未想到獄寺的面色變得更難看了。
獄寺隼人思索很久,到底有沒有這個必要告訴一個可能才認識兩天的人他親自來學院事由,終於他敗給那雙可憐兮兮不知如何是好的眼神,不可抗拒地娓娓道來。
──還有就是告訴這種矮冬瓜他想破頭也想不出會吃什麼虧。
「我是一個黑手黨,但我喜歡的是音樂。」
他不緊不慢地從褲袋的煙盒拿出一根菸點上,吐出一口溷濁煙霧,坐到白玉凋塑旁的石臺。
澤田綱吉小聲嘀咕:「通常性格怪怪的人都跟藝術有關呢還有學院裡不準抽菸吧呃我討厭煙…」
他獄寺旁邊坐下來沒有走的意思,反正去了自修教室也不會專心自修還不如在這裡跟這個憂鬱不良青少年打發時間,咦,他怎麼感覺自己有點像那啥在街邊流連的少年。
「在這學院畢業後,我姐卻失蹤了,於是那些老不死說三年內要是姐姐還沒回來我就不得不接任做下一代的首領。而我一點都不想繼承這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