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個去。”
二人笑著出門。媽媽帶著李芬小姐妹到院裡幫奶奶晾衣服去了。房間裡就留下童童和夏翔。童童見夏翔紅暈上臉,豐唇如花,桃花眼含羞似怨,欲說還休,怯怯的樣子,不禁陡生愛憐,心懷歉意。夏翔見童童眼神溫柔,就大膽上前,拿出一個金燦燦的紀念章,放進童童的手心說:“給你!”
童童仔細一看,是一把約2厘米長,形態逼真,做工精緻的金色小提琴。琴鈕琴託,一應俱全。四根琴絃,清晰可辨。背面的別針,就是琴弓。童童細細把玩,愛不釋手。
夏翔見童童喜歡,高興地說:“我們縣文工團‘七。一’到宜賓參加匯演發的。瑞琥先擇了只豎琴,後來想跟我換。我才不幹呢!我擇了半天才找到的。喜歡吧。”
“謝謝!喜歡。有眼力。”
“你還不理我呢!”
“我咋個沒理你?我笑著招呼了你的。”
“你讓老九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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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個是我讓他嘲笑你?”
“就是你!就是你!你肚子裡就沒有好下水!”
夏翔扭住童童。兩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夏翔纖細的肢體纏繞著童童壯實的身軀,結實的小Ru房緊貼著童童寬厚的胸膛。童童感覺到她急劇的心跳。她幸福地閉上眼。豐滿的花瓣似的紅唇微張著,像水面唼喋的魚兒。醉人的青春少女的氣息讓童童一陣眩暈。熱血沸騰,激|情洶湧,他緊緊地摟住她,低頭吻住了她柔軟溫潤的櫻唇。夏翔渾身癱軟。兩人倒在床上。在一陣吮吸,喘息之後,童童清醒了,抱她起來,坐在床邊,放她在地上,雙手扶住她細腰下膨出的髖部,望著她迷茫的眼睛說:“小妹,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啥子問題?”
“你想清楚沒有,為什麼要愛我?”
夏翔茫然地望著他,還沒從陶醉中清醒過來。童童輕輕地,微微推開她說:“小妹,你想清楚,你是工人,我是農民;你成分好,軍屬,我是‘殺、關、管’子女;你在昆明部隊當大官的大姐、姐夫不用說,就是跟我一樣下鄉的大哥也不會同意的。”
“我愛你,關他們屁事!”
“小妹,你還小。好多事你不懂。你想,你是他們最小的妹妹,咋個不關他們的事呢?”童童放開她說:“小妹,你真的要想清楚。你為啥要愛我?”
夏翔瞪著迷惘的桃花眼,半張著鮮紅的豐唇。她不明白童童咋會有這樣的怪問題。她也真的不曉得怎樣回答這個問題。她呆住了。
三年前,13歲的夏翔從雲南大姐家回來,發現文廟街家裡成了興盛城關鎮的“青年俱樂部”。幾乎每天都有一大群失學無業的姑娘小夥,集聚在家裡。東新、南華、西裕、北固、興中,五大片區的青年都有。打牌、下棋、擺龍門陣、開音樂會、熱鬧非常。其中一個白白胖胖的傢伙,特別引人注目。沒他的時候,###是安靜的,氣氛是平和的,情緒是冷靜的。只要他一來,高談闊論,出語驚人,眉飛色舞,談笑風生。於是###就騷動起來。附和的、反對的、折中的、個個都成了雄辯家、演說家。情緒激動,氣氛熱烈。這個敢出言不遜,說電影《劉三姐》是糟蹋聖賢,醜化讀書人的淺薄,低俗之作的狂妄傢伙,知道這個穿花格連衣裙的小姑娘是夏家小妹,剛從雲南回來後,硬要她唱一支真正的雲南民歌。夏翔天生一副好嗓子,愛唱、會唱,沒半點扭捏,原汁原味地唱了支《小馬街》:“
雲南出了小馬街哎
桃樹對著嘛柳樹栽嘛
郎栽桃樹妹栽柳嘛哥哥
桃樹不開嘛柳樹開嘛
……”
歌聲未落就贏得滿堂掌聲,人人喝彩。這傢伙居然要來紙筆,用潦草的字跡準確無誤地記下了歌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