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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砍吧,我怕死了,怕死了再穿回去。

冰涼的劍刃貼在瓷白的肌膚上,陽光躍上劍尖折射出耀眼的光華,恍惚了深紫的眼眸。

“嘶。”肩上冰刃滑進面板的疼痛,靠,兔崽子,還真下得了手。

‘哐當’一聲,劍身與甲板親密地接觸,我被劍身反射的寒光刺得睜不開眼。

腰間一緊,感覺被拖進了某人懷裡,我本能地掙扎,卻被箍得更緊。在我怔愣之際,某樣溼滑的生物覆上了我肩上的傷口。

咔!面部肌肉抽筋了,頭皮麻掉了,四肢僵硬了,血脈倒流了,大腦直接壞死了。

真得是,瘋了!

劍刃細微的顫抖,瓷白的肌膚上一條細小的紅痕,卻疼了心尖。深紫的眼眸閃過驚慌,端木淵手腕一甩,將傷了伊人的佩劍棄落,長臂一伸將身前的人兒帶入懷中。香氣盈懷,他貪婪地吸入肺中,輕微的掙扎刺激得傷口擴張,紅得醉人。端木淵鬼使神差地低下頭,雙唇覆住紅痕,溼潤的舌探出,溫柔舔吻。溫潤如玉的肌膚帶給唇舌極致的享受,從衣衫深處溢位的芬芳牽引著鼻翼向裡探索。

意識到懷裡人兒的僵直,唇畔漾出桃花,順著脖頸的線條一點一點地吻上去。小巧的耳垂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迷人的透明光澤,瑩潤欲滴。端木淵閉上眼睛,輕輕含住透白的細緻耳垂,薄涼的鼻尖順著耳廓細細摩挲,伴著懷中的顫抖,緋紅顏色在唇下瀰漫開來,銀牙扣住耳珠,和著放肆的舌輕碾細磨。端木淵沉迷地挑逗著懷中的人兒,心裡燃起熊熊烈火。

“王,王爺姐夫。”我上牙打擊下牙,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當沒聽見

“放,放開,放開我。”酥麻感遍佈全身,白菡萏的身體敏感的要命。

端木淵懲罰性地咬了下口中的柔軟,氣息吹進已被挑逗得通紅的耳廓。

“你好香。”

我條件反射地側開頭,狗尾巴草在耳朵裡刷的感覺,又癢又麻,我上唇咬住下唇,阻止身體發出任何聲音。

“做本王的女人。”繼續勾引

這,算什麼,端木淵你當我是什麼人。

“白芍藥的男人我不要。”大腦重啟

“你說什麼?”端木淵停止了動作

明明聽得很清楚,何必再問。

“白,芍,藥,的,男,人,我,不,要。”字字鏗鏘卻也雲淡風清

我抬手輕而易舉地掰開端木淵纏在細腰上的手臂,撤出端木淵的懷抱,整理好衣衫,一切恢復如初。

落落轉身,將一臉似笑非笑逼進那深紫的眼眸,端木淵看著我神色難測,只是微握的拳頭,緊繃得頸部線條將某些藏在內心的情愫昭示。

既然已經砍了一刀,那再砍一刀應該也沒什麼要緊的吧。

“王爺姐夫要立何人為王妃,不是菡萏能左右的。只是,若王爺姐夫對芍藥姐姐有情,就莫要為難菡萏。菡萏沒興趣做別人的替身。”有些話不需要咬牙切齒,雲淡風輕效果更好。看著端木淵眼中閃過的寒光,心裡莫名其妙的顫了下,我綻開笑顏,平復所有的心情。

“菡萏已經與良人有約,還望王爺姐夫成全。”

端木淵保持沉默,不再看我。

“菡萏告退。”我微福了下,算是行了退禮,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本王之前書信莫堂主,借你三日。不過,看來現在就應該送你回去。”

頓住欲離開的身形,我頷首,淡道:“多謝王爺。”

不過兩句話,便可以讓人厭惡。端木淵清冷的語調中藏著怒氣,一如他將手放在我脖頸上的那次,一如他剛剛舉著劍架在我頸脈上,那麼容易就可以置我於死地,既然傷了我,便要付出代價,莫要怪我。

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