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
衛螭也不為己甚,揉揉鼻子,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動物。見大唐君臣都沒人認識那個動物。流鬼國的使節雖然還是一副謙卑之狀,但眼中地得色卻是沒有半點兒掩飾,滿面紅光,真是怎麼看怎麼礙眼。
莫說李二陛下那麼愛面子的人,只衛螭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礙眼,眼珠咕碌碌轉,琢磨著怎麼把面子給找回來。李二陛下見他表情,哪會不知道他有啥打算,二話不說。一個眼色過去,小黃公公立即顛顛兒跑過來,恭敬的請問道:“衛大人可有事吩咐小的?”
衛螭略一沉吟,勾勾手指,示意小黃公公附耳過來,小黃公公立即做傾身傾聽狀,衛螭嘀嘀咕咕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小黃公公聽得掩嘴直笑。看衛螭的表情。十足的古怪,不過還是乖乖領命而去。
待小黃公公去後。衛螭踱到流鬼國使節處,笑道:“請問貴使,這東西在你們國家,用你們的語言,如何叫法?在我們這兒,卻是根據形狀特徵來來叫的,因為非常地稀少,且生長於寒冷地方,見過的實在不多,是叫駝鹿嗎?”
這個名稱,衛螭純粹是靠蒙的,能蒙上那就是運氣,不能蒙上,也還有後招來找回面子,看那動物高而傾斜的背部,還真是像個駝峰,看見駝峰就想起駱駝。衛螭這廝有個壞習慣,小時候認字的時候,並不是所有字都認識的,於是,遇到不認識的字,廝就養成了“有邊讀邊,無邊讀中間”的壞習慣,連猜帶蒙,倒也猜對了不少字,當然,也鬧出不少笑話。
憑著幾分僥倖心理,衛螭覺著,反正流鬼國的話和大唐地官話又不同,那流鬼國使節就算能說一口還算可以的大唐話,但也不見得事事都知道,外國人終究就是外國人,就像他這穿越者始終都是穿越者,不可能啥都知道。
流鬼國的使節果然被衛螭問得一愣,滿臉的疑惑,不過,還是禮貌的把流鬼國對那個動物的稱呼說了一遍,嘰裡咕嚕的外國話,衛螭是有聽沒有懂的,聽發音方式,倒是有些近似俄語地發音方式。
衛螭表情嚴肅地直點頭,全憑記性把那名稱記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果然是駝鹿,只是你們流鬼國與我們大唐地叫法完全不同。”
眾人一愣,看看他的表情,又忍不住有些將信將疑,那流鬼國使節顯然也是一蒙,剛剛都還沒人說認識,怎麼突然間衛螭就說出名字來了?!流鬼國使節斟酌道:“這位大人,就如您所說,我國的叫法與貴國不同,能否告知在下此物被稱作駝鹿的緣由?”
衛螭清了下嗓子,笑道:“當然可以,這算是一種文化交流。不知貴使是否聽說過,在西域諸國,人們所馱運所使用的牲畜,被沙漠中的旅人稱為沙漠之舟,不知道西域的叫法叫啥,我們大唐稱為駱駝。”
這邊的交談,早已吸引了眾人過來,各國的使節也圍了過來,西域諸國也有在長安的使節,聽聞衛螭的話,點頭道:“這位大人說的是,在我們西域,駱駝堪比大唐的耕牛,是我們生活必不可少的夥伴!”
衛螭笑道:“多謝貴使替衛某作證。”
那時節謙虛的到:“不敢,不敢,早就聽聞醫學院祭酒衛大人見多識廣。見聞廣博,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衛螭謙虛的道:“貴使過譽了,談不上見多識廣,只是走地地方多一些,見過的東西就多了一點,但天下何其廣大。比起不知道地,在下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衛螭謙虛謹慎的作風,立即得到與會人士的一片讚揚。誇得廝笑得見牙不見眼,別提多美了。這時,一旁的房玄齡適時地道:“陛下,臣記得曾有西域屬國曾向陛下進獻過這個叫駱駝的異獸。”
李二陛下淡笑著,做平淡狀:“是有屬國獻過,養在御苑中,既然子悅說起,朕就讓人帶過來。讓大家看看。”
說罷,一個眼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