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屁股,穩穩的揹著她下山。見衛螭沒反應,謝不樂意了,道:“你怎麼不趁機表白?”
“姐姐,咱是靠做的,不是靠說的,說了沒用的,看我給你做的就好了,乖,咱別太文藝啊,現在不流行文藝青年。”
謝一愣,伸手拍了衛螭一下,重又靠回去,這個傢伙,早就不該指望了。偶爾的浪漫叫靈光閃現,指望他一直浪漫,貌似……她也不見得受得了。罷了,目前來說,還算滿意。
把謝背下山,衛螭累得蹲在路邊直吐舌,路過一隻大黃狗,衝著他只搖尾巴,極度懷疑是把他當同類了。衛螭一怒,撿了個石頭把狗嚇跑,一旁地謝很沒良心的在那兒一陣樂,看她的樣子,很有捧腹大笑一通的架勢。衛螭無語問蒼天,話說,他現在地慘狀是因為誰來著,木有良心啊謝童鞋。
謝似乎良心發現,強忍著笑,扶起衛螭。小倆口東倒西歪地往回走,一邊走,謝還一邊笑,笑得衛螭滿腹無
“我的老爺,你們可回來了,姚大人家的少爺等你們半天了。”
小倆口剛嘻嘻哈哈的進家門。管家成叔老遠就看到他在門口走來走去,一副焦急的樣子,待倆人走近,急急過來,說道。
衛螭問:“姚大人?!哪個姚大人?等我們做啥?”
成叔道:“老爺是姚思廉姚大學士。”
衛螭和謝對望一眼,趕緊進去,客廳裡,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正焦急地來回走著,見衛螭進來,一步跨過來,急急的行禮,道:“好我的衛醫生,您終於回來了,家父病重,快請去看看吧。”
“姚公子是吧?先說說令尊現在是什麼情況?”
姚家少爺姚敬言簡意賅:“今早起床還一切正常,下階梯的時候,突然栽倒。昏迷不醒了!已找了”
衛螭一把抓住姚敬雙臂,問:“有醫生在沒?上針灸了沒?”
姚敬道:“找了太醫署的太醫,先用針灸穩著,讓在下來請衛醫生夫婦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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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螭神情凝重,道:“姚公子先走一步,我和內子還要去醫館拿藥。姚大人這個病,難!很難。”
姚敬沉重的點頭,道:“在下明白,先走一步。”
姚敬走後,衛螭和謝出門,一路飆馬飆到醫館,直接進庫房翻藥,拿了藥。背上醫療箱出門,叫上孫思邈,三人一起去。姚家早已派人等在醫館門口,衛螭三人一出來。就直接引著往姚家去。
三人到後,也不多寒暄,直接引著往後院內室去,姚思廉已經是九十多的人,垂垂老矣,躺在床上,身上插滿銀針。
“衛大人。”
太醫署的醫生趕緊向衛螭這頂頭上司行禮,衛螭示意他不用多禮,問明症狀之後,滿臉凝重,道:“大哥,您給看看,我們倆一起檢查一下。”
孫思邈點頭答應,開始把脈,望聞問切一路下來,衛螭則在謝協助下,開始做西醫地檢查。可恨的是,由於裝置所限,很多東西,重要的資料,都沒法兒檢查出來。
謝低聲問道:“腦血栓?”
衛螭點頭,道:“根據臨床症狀判斷,有九成可能。我只是普外科,不是心臟科的,實在沒有把握治療。”
倆人對望一眼,謝不再說話,沉默下來,衛螭轉向眼巴巴瞅著他的姚家人,道:“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實在沒有治療的把握。”
姚家老夫人眉宇之間雖有悲色,但神情還算鎮定,拄著柺杖,道:“請衛醫生施術,盡人事聽天命吧。”
衛螭吁了口氣,道:“如此,那在下就放手施為了。”
在大唐,腦電圖看不了,CT做不了,血液流變檢查也做不了,這些西醫下藥的依據都沒有,衛螭實在不敢下西藥,血管擴張劑,那不是什麼情況都能用的。與孫思邈、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