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爍嘴角抽抽,這個訛詐犯難道是警察的腦殘粉?也真夠腦殘的。
“走吧。”杜若男走過來,拉著顧爍的手腕就走,“你只要知錯就改,沒有人看不起你的。做人,特別是男子漢大丈夫,就要勇於承認錯誤,承擔責任。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慣犯,我會為你求情的。還有,你以後……”
顧爍閉著眼睛,聽著身邊的人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改邪歸正,回頭是岸之類的廢話,嘴角微微揚起,‘蠢女人。’
杜若男帶著顧爍一起到警察局。
看著杜若男和局裡的人打招呼,顧爍才知道原來這個被他認為是訛詐犯的女人竟然是個小女警。看來他們之間應該是一場誤會,不過這個女人的妹妹為什麼一定要堅稱被非禮?
惡作劇?
顧爍嘴角冷笑,既然是惡作劇,那就作惡到底。
這個時候的警察局裡鬧哄哄的,原來是大家根據上面的指示,在今晚對這一片區域的娛樂場所進行了大掃蕩,帶回來一百多個被掃黃掃到的男人和女人。
男人和女人分開做筆錄,杜若男的這隊要給男人做筆錄,所以在她都進來的時候,周圍站滿了運氣不好被抓到的老嫖還有鴨子。
“若男,你回來加班?真是好樣了。”一個老警察拍拍杜若男的肩膀,“快,幫忙做筆錄。今晚可是忙死了,想不到就一條街就帶回來這麼多人。”
“是。”杜若男看著忙忙碌碌的同事,立刻的投入了工作的狀態,她本就是一個熱愛這份工作的人。
杜若男已經忘記了旁邊的顧爍,壓根就想不起來她帶顧爍來幹什麼的?
杜若男開始工作,投入,認真,那張還稚嫩的臉還帶著一點點的嚴肅。
顧爍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看著杜若男給一個個的男人做筆錄,認真細心,嚴謹嚴肅,有時狡詐,有時毒舌,有時直接暴力。
杜若男的小手拍著桌子,大喊,“你們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關你門十天半個月的?”
“別吵,按順序來。先嫖後做。”杜若男讓幾十個男人分成兩列,一列是去嫖的,一列是出來賣的,然後認真的按順序來,一個接一個。
杜若男的教直接的踹在一個男人身上,“這裡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場。吵哄哄的,想要幹什麼?揭竿而起嗎?”
“信不信,我拍死你。噁心不噁心,嫖還敢這麼大聲。”杜若男一邊做筆錄,一邊的冷眼等著坐在對面的猥瑣男,“看你這樣子,應該也是有老婆的人了,你這麼做,對得起你老婆嗎?”
“美女。”
“這裡是警局,不是外面的娛樂場所,叫什麼美女?套近乎?還是想行賄,你知道行賄是……”
“同志。”
“什麼同志?再說,你是同志嗎?”
“女警,我還沒有老婆。所以才需要出來發洩,否則會憋壞的。”
杜若男冷笑起來,“你以後不會憋壞的,我會給你找一個好地方,好好的發洩一下你身上的多餘精力還有勞動力。”
“女警,美女,同志,你再給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保證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嫖了。請黨和人民相信我,我一定會改邪歸正,堂堂正正的做人的。”
“我從來不相信一個連自己的褲襠都管不好的男人的保證。還有黨和人民永遠都會相信你的,不過法律不相信你,所以,你還是安心的在勞教所改邪歸正。”
“靠,你這臭婆娘,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我爸爸是叉叉叉叉。”
“請問‘叉叉叉叉’是什麼意思?”
“你真的要我說?我說出來會嚇死你。”
“那你還是不要說了。請在這裡簽名。”杜若男做討厭這些所謂的富二代,官二代什麼的,就知道就著老子出來炫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