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啊,不過伱想打這馬的主意不太可能,我這邊都惦記很久了”老劉笑著說道。
“不是說他在國內有生意麼?”這位中年人一臉詫異的說道。
在這位中年人看來,章馳這樣的就算是在美國這邊混了,也不過是佔著國內的便宜。
以他的地位和威望,從章馳這樣的小輩手中弄匹馬,況且他還準備給錢,不光是要給錢,還要給足了錢,這才顯出他的身份,這怎麼可能撈不到手!
老劉望著這位,一點也沒有猶豫張口說道:“這事也就您能做的成……”。
嘴上這麼說,但是老劉心中此刻已經笑開了花,他覺得眼前這位人五人六的傢伙忘了自己就是一個商人,起家的時候手段也不乾淨,現在有倆錢就覺得老天第一老子第二,以為他認識的那點人擔的住他了。
老劉不是沒有研究過章馳,要是這麼好對付的話他還能不下手?
先不說章馳媳婦梅麗卡的背景,別說什麼家族棄子什麼的,家族棄子也不是你一個外國人可以欺負的,是人都是要臉面的,他們可以為賺錢不要臉,但是你上來就給他一巴掌你看看他收拾不收拾你。
只說梅麗卡在國內的那些個朋友,是的,生意不大,放到自己這些人的場面前啥也不算。
但是中國曆來看的就不是生意大不大,人家生意不大,但是能找到講理的地兒,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是小門小姓出來的,你想搶他的生意,憑財力擠兌人,這些人訴苦無門,只能苦果自吞。
但有講理門路的,擺上檯面來,自然有別人教你怎麼做人。
看到這位想當這刺頭,老劉自然要送他一程,不光是送他一程,關健時候還得踹他一腳,要是能把他的一些東西劃拉到自家碗裡自然是最好。
誰知老劉這一熱情,一下子給這位提了個醒,要不怎麼說能把生意做這麼大的,都不是一般人,沒點心眼兒早被人害死n回了。
跟老劉哈拉了兩句,這位就開始仔細打聽起來背後公司的背景。
過了一會兒,章馳的背影沒有找出來,但是段舒一的家庭關係卻被他給問出來了,一看到段舒一的太爺爺,這位就熄了心思。
對章馳國內的生意沒辦法,他也就不可能拿捏在美國的章馳了,你再有錢,再囂張,這裡是美國,美國人見不得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搞事情,更沒有什麼外國友人優先這一說。
所以這位覺得太麻煩了,為了一匹馬不值當的,於是這事就給忘了。
忘了馬的事,但是這位卻把給自己出主意的傢伙,還有老劉給記住了。
再傻這時候這位也知道,這兩人是想給自己找麻煩呢,自已可以害人,但是有人想害自己那就是天理難容,所以這位直接在心中的小本本,把老劉給記上一筆。
章馳可沒有想到,大秘境還會給自己帶來這樣的小插曲。
他此刻正握著手中,聽著老梅森彙報著大秘境的比賽情況。
“這場總獎金是十二萬,另外賽馬場還給了一筆特別獎金,五萬塊……”。
梅森給章馳把帳目一五一十的報了一下,此刻梅森的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
大秘境和傻大木太給他漲臉了,此刻的梅森就像是抓著大小王,得意的望著桌上的其它人,特別想大吼一聲:還有誰!
以前小紅過一段時間的過氣練馬師梅森,現在已經有了比以前更紅的苗頭了,現在的梅森是人逢喜氣精神爽,看起來比原來欠了一腚債,要賣馬還債的梅森差不多年輕了十歲。
“嗯,我知道了”。
章馳現在欠著銀行一腚的債,贏個十來萬的也震憾不到他了,更何況這些錢還不全是他的,騎師、練馬師都要分一些,還有場地費什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