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著的癩疤“啪嗒啪嗒”得掉了下來,他也將她壓緊了一些,一手託著他的身體,一手託著她嬌羞滿面的小臉。
她的目光裡盛滿了歡樂,就算是望著他醜陋至極的癩疤,也是開心的笑著,她的掠,無認是人是獸,無論是醜還是帥,都是她的掠,她獨一無二的掠。
“想快點是不是?”他怎麼會不熟悉她的身體,已經被他調教得像蜜一樣甜,像花兒一樣芬芳,可是,那一抹永遠的嬌羞,卻是他的至愛。
綰鷗不依不饒的捶打著他,掠你個壞人,哪有這樣問人家的呀!
獨孤掠的綠眸都染上笑意:“我是擔心你的身體承受不了!”
她又不是豆腐西施,哪有一碰就爛的,何況,夜濃花香,激情開鑼,哪還管承受不承受,“你故意整我的……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原來小東西懷念以前呀……”獨孤掠笑得高深莫測,“我怎麼覺得你都是被迫的……”
她是被迫的,可是鬼才知道為什麼被迫也會有快樂的感覺,這才是恐怖的地方!不過,她才不要告訴他。
“掠……掠……”綰鷗的語氣嬌滴滴的,不斷從小嘴裡溢了出來,夜很靜很輕,“我們這是不是偷情?”
“啊……”在她尖叫時,他狠狠的頂著她,“我們這叫忘情!”
忘乎所以的發情呀!
這是綰鷗給他們倆的評價,以前聽同事們說,某某和某某在某某地方做某某事時,她總是覺得那是一件多羞恥的事情,可現在,異國他鄉,獨孤掠和她在芙蓉花樹下……
“小東西,喜歡嗎?”獨孤掠親吻著她的鼻尖。
綰鷗被他親得鼻子癢癢的,腰間也癢癢的,甚至到處都癢癢的,“這節奏,不喜歡!”她毫不避諱,在喜歡的人面前,快樂最重要。
她的率直引來獨孤掠又一陣抑制不住的笑意,“寶寶在裡面,我做父親要多多疼寶寶和他孃親啊!”
“你還笑……我等得花兒都謝了……”綰鷗著急的道,說完恍惚聽見他說:“寶寶……”
她一時之間呆若木雞,不敢相自己的耳朵,她摒住所有的呼吸,仔細的凝視著他的眼睛,直到他再次笑著開口:“小玩偶,寶寶還在這兒……”他的手伸向她的小腹。
看著自己光潔而平坦的小腹,綰鷗一手抓住他的大手,嘴巴動了動又張不開嘴,而黑白分明的眼睛閃動著渴望的光芒,她希望他再說一次,給她一點思想準備確認。
“是真的,寶寶在……”獨孤掠反握著她的小手,給她作為丈夫的力量。“剛才程洛為你把脈了!”
“掠!”綰鷗開心的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已經忘了他們正在辦事,突如其來的一陣狂痛令她想要抽身,可此時正在興頭上的獨孤掠哪容她離開,兩人興奮得無與倫比,那種失而復得的快樂全都融進了此時的水乳交融之中,直到兩人都快樂得釋放。
春風吹拂時,花兒香,人兒豔。
他將她緊緊得抱在懷中,任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波的快樂還未平息,另一波的快樂又洶湧而至,直至將她淹沒,完全淹沒……
芙蓉花下愛(二)
當兩人手牽著手從芙蓉深處走出來時,月季花山莊已經開始了今年選妃熱身的第一輪晚會了,偌大的空地上,只見從外地來的男人們和芙蓉城裡的女人們已經跳起了舞,喝起了酒,沉醉在月光之下。
還有震天的鑼鼓響,將歡樂推向一個又一個高chao,忽然有人放開嗓子唱起了歌:
打起手鼓唱起歌,月光下的舞姿妖嬈喔,芙蓉城裡好女郎,花開每一朵。打起手鼓動唱起歌,快樂的歌聲傳蓉河,蓉河養育萬千女,澆灌每一棵……
聽著這種質樸的慢搖音樂,綰鷗感覺特別舒暢,和獨孤